安梨言知道许行简提的人是谁,那是陆程的白月光。
白月光抛弃他走了,他们分手了。
安梨言想的很明白,既然已经分手那就是过去式,他又扒着不放做什么,这不是折磨自己吗?
【安梨言:管他白月光黑月光,我看上了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关了手机,安梨言看着陆程熟睡的容颜对自己说:“你只能是我的。”
咱们也试试?
陆程的体质是真好,凌晨便退烧,安梨言也是确定他退烧才敢睡觉,就怕后半夜严重。
只是他这一晚睡的不是很好,做梦梦见被大北极熊抱着,又热又沉好似快窒息。
推又推不动,躲也躲不掉,安梨言认命的任由大北极熊贴着他。
可能是猎物过于顺从,大北极熊开始贪婪,不仅抱着他还亲他,一会儿亲亲额头一会儿亲亲脸,连鼻尖都亲了,就是不亲嘴。
安梨言烦躁的哼唧一声,这才算是消停下来。
第二天一早,又是被亲吻的感觉,不过这次倒是开始亲嘴了。
他太急了不带一点温柔,急切撬开齿关,灵巧的舌尖在口腔里卷来卷去,仿佛要把胃勾出来。
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一瞬间有了想要逃离的冲动。
身体被禁锢,安梨言再次拧眉,烦躁的睁开眼睛想要发火,在看见是陆程后,安梨言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揽住他的脖颈热情的回应着。
昨天陆程发烧感冒不可以亲亲,现在好了倒是可以尝尝味道。
亲了许久嘴唇都要磨破陆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对安梨言的纠缠,他忍不住又亲了安梨言的嘴角道:“该起床了。”
这会儿他是温柔的,收起一切攻击性乖的如同无害的小宝宝,如果不是蹑足的神情还残留在脸上,安梨言就要信了。
安梨言始终不会换气,每次被陆程亲都要气喘吁吁脑袋缺氧。
这会儿正在回神中,他坐起身掀开被子露出精神的“软肋”道:“这让我怎么起床?你要对我负责。”
自从和陆程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安梨言的需求日益见长,甚至有些欲,求不满。
现在连一个简单的亲吻都让他异常的兴奋。
拉着陆程上床,抓握住他的脖颈按压下来,目的性很强的让他服务自己。
在这方面陆程真的很听话,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他贴心的服务好安梨言,好似一种讨好。
安梨言迷离着眼眸想,陆程这张嘴不仅说话厉害,做其他事情更厉害。
从床上又去了浴室,起个床耗费两个小时的时间,导致陆程做的粥凉透,只能重新热一遍。
吃完早饭陆程打算回家,这几天酒吧因为打架的事情歇业,陆程不用上班。
安梨言哪里肯让陆程回去,他可刚恋爱就要异地?
在他看来,距离超过十公里就算异地。
“陆程,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安梨言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