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比较晚,凌晨时分,忽然感觉小腹略微疼痛,她知道这是癸水来了,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血流不止。
坐起来,披上外衣。
屋里有恭桶,但她不习惯用恭桶。
拿出月经带,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个年头没有苏菲花王护舒宝,每次来亲戚,用的最多的就是月经带。
即用棉布编制的布袋,再往里面放上干净的草木灰,垫在亲戚到来的必经之路上。
并且月经带还要反复使用,在亲戚走后,需要清洗干净,方便下次使用。
所以,每次亲戚串门,都是女人们最痛苦的时刻。
不止生理上,还有心理上,处理一次很麻烦。
李秋燃白皙如月般的俏脸上,眉头拧成川字,弯弯的睫毛一颤一动,表达着她的不满。
等她整理完毕,心里这才痛快不少。
穿上衣服,披散着头发,拉开门正准备把恭桶端出去。
房门露出一条缝,往外看了一眼。
修长无瑕的脖颈,蓬松的头发衬托着精致的脸。
刚要出去,只见张清源从房间里走出来。
二人四目相对,气氛凝固数秒。
张清源抬手打了声招呼:“早。”
砰!
李秋燃急忙关上门,背靠着房门胸口起伏,面红耳赤,难以平复。
张清源有些疑惑,穿着衣服呢,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古代女孩儿,在没穿戴着整齐的情况下,就相当于没穿。
张清源不太理解,难道是没化妆?
不对啊,她从来没有化过妆啊。
虽然他知道沾衣裸袖便为失节的说法,但刚刚的李秋燃绝对啥也没露。
他如果知道李秋燃的想法,绝对会吐槽。若是把她放在地球的现代社会,恐怕会拆了商场。
只包到臀部的短裤短裙见没见过?
上露锁骨,下露肚脐的小坎肩敢不敢穿?
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会儿,他开始打坐练功。
直到李秋然穿戴整齐,盘起头发,这才端着恭桶走出来。
见张清源正在打坐,羞红着脸气鼓鼓地走开了。
张清源悄悄瞄了一眼,上面最多也就是个b罩杯,后面倒是很翘。
只是被宽大的道袍包裹,显不出她的身材。
早饭过后,陈灵儿带着何清闲去传播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