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芝麻官里》就说过,当贪要奸,当清更要奸,大奸似忠,大忠似奸,总之,当权势的没有不奸的。
这些所谓的文化掮客,在圈子里都是只闻其名,但对其作品和贡献都难说一二,只因实在无从考证。
他们口述的权势方按时用词大多语焉不详,但中文伟大就伟大在一个字或者一个词,在你多方揣摩后可以得到更深层跟丰富的意思,从而真正领会权势方真实的潜藏的意图。
在明朝嘉靖年间,有個叫严世藩的就是此种好手,当然对于揣摩上意,在中国商两界的人士来说都是必修的功课。
比如对于霍许的权势方处理意见就被某汪姓专家口述成:“对于该导演未来执导的任何影视类,广告类或其他形式的影像类作品,各电影院线及电视台在放映时要慎重考虑。”
这是一种非常朦胧的处理意见,既无起因又无结果,没有过程也没有定论。
类似这种意见形式,最有名的还属南宋时秦侩提出的“莫须有”。
“来公司吧,意见下来了。”陈芷曦的电话过来了,让霍许去灿烂年华面聊。
霍许答应着挂了电话,从容不迫的拿上车钥匙,换上夹脚拖鞋就要出门。
“我和你一起去。”刘怡霏已经换了身休闲运动服,过来拉着霍许的手,有些担心的看着他说道。
“嗯,那走吧。”霍许点点头,从容不迫。
刘怡霏和霍许到达灿烂年华公司,霍许去总经理办公室与陈祉希聊处理意见的事和公司后面的展计划。
刘怡霏先去找了李秋尘,要把在意大利度假时买的礼物送给他和陈漫。
“大姐,我又没死,说什么‘他将永远灿烂的和我们在一起‘啊?”霍许一进办公室,就委屈的向陈芷曦埋怨道。
“一个导演五年不能拍电影,这五年和他真正入了土有什么区别?”陈芷曦咬着苹果,一脸不屑。
“就五年?没意思,这帮人就这三板斧,警告,招安,禁导。”霍许冷笑了下,口气不屑道:“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新鲜的呢,年限都和姜闻师兄一模一样,连点都没有新意。”
“你可闭嘴吧!你要什么新意?十年?终身禁导?”陈芷曦真的挺无语,五年禁导多大的事?你能不能严肃点:“行啦,五年咱们认了,姐养你,你就做做编剧或者演演戏吧。姜闻,一某导演,楷歌导演,贾科长,还有几位第六代的一大帮导演放话要挺你到底,准备找你拍戏呢,都是男一号。”
“我强调一点啊,我只是五年内不能在中国内地拍电影罢了,又不是在全世界禁导了,”霍许撇撇嘴骂道:“那帮老邦菜,小爷我早就不想和他们玩了。”
“那你后面准备去哪拍电影?阿尔巴尼亚?”陈芷曦嗤笑道。
“什么阿尔巴尼亚?“一个憨憨的声音乱入进来。
送完礼物的刘怡霏打开办公室门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霍许的身边冷静的问道:“芷曦姐,什么处理意见?”
“找人递了个话,五年禁导。”陈芷曦再对刘怡霏重复了遍。
“太过分了吧,五年?一个导演有几个五年,不能找人再说说么?”刘怡霏有些气愤的说道,她心里有些为霍许不甘和不平。
“总算碰到个懂事的了。”陈芷曦呼出口气,摇着头说道:“还有人嫌弃这禁导时间太短呢?”
“谁那么缺德?”刘怡霏怒道,用拳头砸了下沙。
“喏,你家这位少爷,都已经成滚刀肉了。”陈芷曦指了指霍许,嘲笑道。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刘怡霏又锤了下霍许后转头问道:“你们前面在说什么?什么阿尔巴尼亚?”
“在说我去阿尔巴尼亚拍电影呢,呸,什么阿尔巴尼亚。“霍许烦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