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你胡言乱语怎么办?”沈大宝道。
“大宝,本王的为人,你还信不过?我何时骗过你们几个?但凡答应你们的事情,有一件没做成?
我朱钧好歹也是吴王,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要胡言乱语,叫我不得好死!”朱钧道。
前身这点还是很好,为兄弟两肋插刀,绝不撒谎。
蔡贯打了个手势,“三千两银子太多了,最多一千两!”
“那算了,我不管了。”朱钧起身,“反正倒霉的又不是我,死的又不是我,我犯不着为了那点银子冒风险。”
说着,他拱拱手,“蔡兄,大宝,别说做兄弟的没提醒过你们,日后要是出了事,也别怪我。
你们好好想想,我朱钧什么时候为难过你们,又要过你们的银子。
这笔钱算了,不能说,不可说
大难将至啊!”
朱钧双手背负,朝着门口走去,正要推开门,便转头对蔡贯道:“蔡兄,你那笔银子,宽容我几日,到时候一分不少的送过来。”
说完,朱钧推门,带着青禾跟意犹未尽的牛五六走了。
见朱钧说的煞有其事,而且一副纠结的样子,两人也有些不淡定了。
“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他毕竟是吴王,听到一些我们不知道的风声也很正常。”
沈大宝心里七上八下。
蔡贯有些烦躁,他之所以跟朱钧交好,陪着他闹腾,其实也是为了交好朱钰。
朱钰对朱钧好的没话说,正儿八经的扶弟魔。
那一千二百两银子算个屁啊,他看中的是未来。
“朱疯子这个人虽然头脑简单,但对我们的确好,讲义气,也从来没有骗过我们。”
蔡贯在房间里踱步,心里也不免有些紧张。
“他现在还没走远,要不我去把他叫上来?”沈大宝道。
“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着,蔡贯快步下了楼。
可朱钧已经带着人没了踪影,他连忙拉住小厮问道:“有没有看到六爷?”
“看,看到了,出门右转了!”小厮连忙道。
二人跑出了门,沈大宝急了,“人怎么一眨眼就没了!”
“走,沿街找找!”
两人顺着右边走了过去,结果在不远处的沈氏布庄看到了朱钧三人。
“朱兄,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蔡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
“哦,你们两个来啦。”
朱钧看了他们一眼,对着掌柜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绸缎,都拿一匹出来瞅瞅!”
一匹绸缎大概是八九米的样子,折合银子,要十两银子。
掌柜的看了看朱钧,又看了看沈大宝,“少,少东家,您看这”
“愣着作甚,六爷说要,还不快取来?”沈大宝瞪了掌柜一眼。
旋即掌柜将十数匹绸缎拿了出来,“六爷,这些都是店里最好的”
“行了。”沈大宝打断他的话,“抓紧把这些都包起来,一会儿送六爷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