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唐羽一把就将人给提了起来,“你,你昨夜里的那些话,可都是逗趣我家情儿的?”
“怎么敢!风敬句句肺腑,我……哎呀!这凤仪苑,我带情儿妹妹去过,那里还有听曲儿的雅乐,不是只迎…”
“哥,你们在干嘛呢?”
“没什么。”看到唐情,唐羽将手一松,风敬整个似狗啃泥般摔到霖上。
风敬本是吃痛想要叫嚷,只见那罗裙近前,当即两手作揖道:“情儿妹妹,是在下昨夜唐突,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回吧。”
唐情被他这狼狈模样逗得“噗嗤”一笑,“你呀!哪里还像个公子,还不快快起来。”
“唉,我这就起,你当真不恼我了?”风敬急急发问。
“懒得理你。”唐情嗔怒了一眼,便又看向自己的兄长:“哥,今晚凤仪苑选花魁,我们一同去看看吧,那里的一品烧鹅好吃极了,好不好?”
唐真本想摇头拒绝,可转念一想又应了,“嗯,那走吧。”或许那里的胭脂味儿可以冲刷掉心尖上那萦绕的奇香。
凤仪苑,“美人儿,你哭什么呀?”无忧望着眼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美人儿,不解的问。
“呜呜……我…我不想接客……”
“接客?这里不是卖烧鹅的地方吗?”
许是见无忧不理解自己,那美人儿哭的更痛了。
“行了行了,明白了,这里是花楼对不对?你不想接客,无外乎是被卖了或是被骗来的,是不是?”
美人儿胡乱点零头,“我我……我只想想吃一顿饭,我荷包被偷了……呜呜……”
“够了!”无忧一喝,吓得女子通身一抖,她惊恐的看着无忧,后者却讪讪道:“你一直哭……我都听不清你话了。”
“女子……”
没有下文,无忧便也不问了,她从腰间摸出几块金币塞到女子的手里,“我送你出去,你快离开这里。”
不等女子发疑,已身至城门口,“赶紧走!”一声轻喝,女子这才回过神,拔腿就跑。
望着跑远的美人儿,无忧扯了扯身旁的人,“夫君,我们快点回去吧,烧鹅快好了。”
云染不禁莞尔抱起她:“好,我们去吃烧鹅。”原来,无忧一直心心念念这凤仪苑的烧鹅,两人很早便入了这苑中,谁知,里面的美人儿都在睡觉,只有一个在哭哭啼啼。
在确保美人儿是穿戴整齐的情况下,无忧才领着云染进了房。
当然,云染是以隐身状态下入的房门。
刚回到房内,门外就有人影走动,“夫君,是不是要开门营生了?”
“许是吧,夫人,我们现在……”
“姑娘,该点灯了。”这时,门外的灯笼被茹亮了,无忧正要起身,一个穿着青色裙衫的女子便端着东西走了进来。
瞧着无忧端坐在铜镜前,那青衫女子笑了笑道:“这就对了嘛,入了这里有好吃好喝的,不知要快活多少呢。”
无忧在一旁听得嘴一抽,无奈的看向身侧的另一人。
云染则单手支着头,正以一种玩味的神情看着她。
自是看她下来要怎么收场。
“姑娘,我是凤仪苑的青娘,可唤我素素,来,我为姑娘妆面。”她话清脆悦耳,拿起胭脂便在无忧的脸上抹了起来。
香浓的味道。呛得无忧直打喷嚏,约有一盏茶时,看着镜中的自己,无忧有些恍惚,这是她吗?
“这……不应该是娇弱似水的吗?你怎得偏偏给我画的这么妖艳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