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
两人一喝,吓得那人把脑袋窝在了草丛里。
“喂!你们想对我的药奴做什么!”一声娇喝,两人转身一探。
只见一位身穿淡蓝裙衫的少女,从不远处走来,她还未靠近,被她称作药奴的人就拼命往自己嘴里吃土,甚至吃土块儿。
“本姐大度放你出来玩玩,你却在在这儿嚼舌根!当真是活腻歪了!”她约有十六七岁,双眉弯弯,肌肤胜雪,却口出恶言。
着一条纯黑长鞭,“啪–”的一声,卷起那可怜的人就摔向了深湖,狼和七煞连反应都没来得及。
还好两人水性极佳,连忙跳入水里,把那在水里挣扎的药奴救了上来。
听到动静的凤鸣军,快速集结,刚把人拖上岸,长鞭再次带着风声挥了过来。
“老大!什么情况!”
流火与铃星一把扯过狼和七煞手前推过的人,那狠厉的鞭梢刚好砸向湖边,激起两丈水花。
“保护好他!”
七煞一吼,命令已成,所有凤鸣军一字排开挡在受保护饶身前。
“喂!本姐是他的主人,你们不过是我毒圣门收留的门客,有什么资格管我毒圣门的事!”她嚣张跋扈的嚷嚷道。
“路见不平,众人踩。你不把他当人,又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们!”这时,流火的脾气也跟着炸了起来。
刚才他与铃星一提,还以为是一只快死的病兽呢,若不是他抬眼那杀,两人怎么也不可能知晓那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哼!自不量力!”
少女娇体一震,强大的威压从四面八方朝着他们袭来。
仅仅不到半分,他们两脚就深陷在泥土之中,这时才想起来这个地方是以灵力论“英雄”的异世界。
“呦!打不过就玩阴的啊!不过尔尔……”
“可不是嘛,脸比我刚坐的木桩都大!不害臊!”
“别这么,人家不用这招肯定是要输的嘛,瞧这模样怕是输不起哦……”凤鸣军中你一言我一语,调侃声“猖獗”在耳。
这可气坏了正在施压的少女,她收回威压,握着鞭子指向七煞,“你,打赢我,他就是你的,若你输了,就替代他当我的药奴!”
“一言为定!”脱掉湿透的长衫,露出白色内衬,他手握匕首站在原地,等待少女的进攻。
手腕一动,黑色的软鞭犹如一条嗜血的毒蛇,朝着七煞的眼睛袭来,时迟那时快,匕首横切再绕将黑鞭死死缠在了上面。
七煞向怀中一带,少女从远处直接撞上了他僵硬的胸膛。
“无耻!”
少女脸上迅速晕起一片红。
七煞对她的娇嗔满面,视而不见,一个铁拳就冲着她的面门砸去,少女陷在粉红泡泡里未能及时躲开。
随着一声惨叫,少女的鼻子骨被七煞生生打碎了,这粗鲁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她。
她蓦地虚影一晃,五指一开,无数的彩色花瓣冲进了七煞的眼里,鼻里,口里,他一时气窒,跟着双眼剧痛,犹似万枚钢针同时狠刺一般,待欲张口大叫,满嘴的花香,连喉咙都嗌住了,又欲张口大叫,迟迟却未有声响。
不多时,镜山无处不飞花,姹紫嫣红的花瓣漫飞舞,宛如一场命名为“春”的盛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