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附身,抬手捏着被卸掉的下巴,冷笑一声,“一个望月楼的头牌而已,竟然有着这样的功夫傍身,看来这个望月楼也不简单,呵!”
翠月那副委屈的模样瞬间消失,双目猩红猛地朝松竹扑来,但被面具人控制着,扑了半天没扑腾动。
“啊……啊……”
“砰……”
随着松竹一拳砸在其脑袋上,翠月瞬间晕厥了过去。
松竹直起身,对身边面具人说,“主子交代将人关入暗牢严加审问。”
皇城司的面具人没有吭一声,直接将翠月扛走。
隔壁的白胡子老头踉踉跄跄的跑进来,给宫湛检查身体。
松竹神色严肃,“虞大夫,湛公子可有碍?”
好一会,虞大夫才缓缓道,“还跟之前一样。”
松竹朝虞大夫作揖行礼,“麻烦虞大夫照看,小的要回去向主子复命。”
虞大夫摆摆手,然后把旁边昏睡过去的小厮弄醒,接着又去了隔壁研究扶风散的解药。
小厮刚醒,还未从惊慌中反应过来,就目光呆滞的静静站在那一动不动。
房梁上方的南沫一跃而下,先将刚刚翠月掉在脚踏缝隙的那个药丸捡走,然后给宫湛吃了一粒她的药丸,这才闪身从房间离开。
她刚一走,小厮颤栗一下猛然缓过神,急忙走到床榻边确认自家公子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下他是眼睛都不敢眨的盯着自家公子。
出了别院狗子疑惑:【主人,你刚刚为何给宫湛吃解毒丸?】
“能解毒但也能让他生不如死。”
南沫唇角上翘,“那可不是普通的解毒丸,不是你说的让他这般昏睡着太便宜他了,所以我得让他醒来备受折磨才行。”
狗子顿时一噎,它就知道它家主人怎么好心肠的给其解了扶风散的毒。
这时南沫的声音传来,“把翠月的那个药丸检测一下,听刚刚那人的话,翠月是望月楼的头牌。
但依照那日在庄子上的情形看,翠月对宫湛毕恭毕敬,并不是青楼头牌姑娘与公子哥之间的关系。
这里面的水可能很深,死了的刘琛,宫湛,还有这个望月楼之间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和秘密。”
【主人要探查吗?】
听到狗子的话,南沫立马摇头,“不不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家主人我只想尽快报完仇,然后当帅气爹的乖女儿躺平生活。当然……”
说到这里,她神色严肃了很多,“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想办法将你的原身恢复,不然弄不好我们会困在这个时空一辈子。”
狗子神色也惆怅起来,但还是宽慰道:【主人不用担忧,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能和主人在一起,在哪个时空生活对于狗子来说都一样。】
南沫苦笑一下,岔开话,“我们要尽快去一趟皇城司,省的夜长梦多。”
【听主人的。】
说完狗子又再次叮嘱:【去皇城司这件事,以目前主人的能力需要好好筹谋一番才行,切不可冲动行事。】
“放心你家主人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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