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十二年前他的模样,不同于小时候的天真乖巧让人随意搓揉,如今的他已经成人,脱去稚嫩,美的更加凛然夺目,精致的好像不属于人间的尤物。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上几回,让他完美的表情破碎,不堪的哭喊出来才好。一想到自己将花座召奴压在身下的画面,操刀者觉得自己都要硬了。
沙哑的声音含着□□开口,“小少爷,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跟我离开,不要想着逃走,我知道你身手了得,但是伤了你的脸我也舍不得,至于第二个选择,就别怪我不给花座家面子了。”
而花座召奴在听到泪痕的名字的时候,握着扇子的手陡然捏紧,压抑住自己的怒火,声音冷然如冰,“操刀者,再次与花座家作对,你以为这次还能让你再逃走么?”
操刀者大笑,“你可以试试,周围全是我的人,我劝你还是放弃比较好。”
“你这么说,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素还真一点都不紧张,双手交叉着放在下巴处,语气甚至有些调笑,“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恩怨,不过在我和召奴谈事情的时候冲进来,实在是有些嚣张过头啊。”
操刀者盯着他看了一会,扯开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这位想必也是贵客,等我与召奴叙完旧,再来找你谈谈,或许我们可以做一笔大交易。”
素还真与花座召奴交换一个眼神,彼此了然硬拼不是良策,不如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有人将两人用黑布蒙住眼睛,双手反剪,搜去随身物品,从安全通道带离四海一家。在后门处塞进早已准备好的小车里,还没忘记先在城中绕了几个大圈子,才缓慢的驶离正道,往藏匿的地点开去。
等到了地方,两人被从车里推出来,只能从楼梯的转向判断大概是一栋居民楼,黑衣人将他们推进房间里,锁上门,周围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从脚步上判断他们在门口停留,素还真留神仔细听了一会,判断房间里没有留守的人。双手轻巧的一挣一扎,已从绳子中滑脱,伸手揭开眼睛上的黑布,迅速环视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件普通的民房,窗户全部被钉死,没有露出一丝光线,房间里空无一物,大概是怕人质用什么工具逃跑,因此整个房间空空如也。
同样解下黑布的花座召奴叹了口气,低声说,“是召奴的错,让素大哥牵扯进这种事情。”
素还真摇摇头,“既然他早就盯上你,动手也是迟早的事,再说有我在一边看着,也比你单独被他们困住好。”
花座召奴深深的看了素还真一眼,“素大哥这份情谊,花座召奴记住了。”
确认房间里没有可供自己使用的物品,素还真回到花座召奴身边,靠墙坐下,“听起来你们好像十几年前就结怨了?”
“十二年前我曾经被他绑架过一次,当时他收买了每日从学校接我回家的仆妇楼沉沉,想利用我敲诈花座家一大笔金钱,结果没发现我还有保镖跟着。因为已经确认我的平安,花座家不想惊动警察,想用道上的方式解决,却被那个人逃脱。可惜那个被他蒙蔽收买的楼沉沉最后醒悟,为了帮我逃出来,被直接从楼顶推下来,就死在我眼前。”
花座召奴眼神幽深,好像在说着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素还真想起卧云的报告,里面虽然提到过花座召奴小时候被绑架过一次,倒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深远的影响。
“这次为什么没有人跟着?”按照鬼祭对他的重视程度,应当不至于放心他一个人就这么出来。
“只是想私下与素大哥见面,因此没让他们跟着。”花座召奴侧过头看着素还真,突然笑了起来,“召奴想过很多次要怎么与素大哥在私底下见面说说话,结果没想到最后是这样的场景。”
他这一笑,眼睛眯起,倒称得上是笑靥如花。就算是素还真,也有些心神晃动。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小纸条,素还真开口,“现在说也行,反正没人监听。”
花座召奴刚想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走动的声音,两人对望一眼,迅速拉好眼罩,手背到身后,灵巧的□□绳结中。门突然打开,有人缓慢的走了进来,停在前方不远处,听呼吸的声音,似乎就是操刀者,只听到他向身边的人咕哝了几句什么,就有人大步的走上前来,将花座召奴扶起来,带出房间,听声音,应该就在不远处。
随即有人上来为素还真揭开眼罩,松掉绳结,还搬来一把椅子。活动一下手腕,素还真坦然坐下,微笑着开口,“怎么,突然提升待遇,是要与我谈什么合作吗?”
操刀者站在原地没动,只是桀桀的笑了几声,“素先生,你要相信我并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你看,我想要的只有花座召奴,至于素先生,纯属是误会。”
“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素先生快人快语我也不含糊,我想请你打电话通知鬼祭家,花座召奴在我手里。想要他活着回去就准备好我要的数量,不然我不能保证会对小少爷做出什么事情来。”
“哦?”素还真挑眉,已经有手下拿着手机过来,替他拨好了号码,电话号码是鬼祭本宅,接起来一听素还真心里放下心来。
接电话的人是屈世途,看来他们已经马上察觉到了不对。不过这么快就能联系到鬼祭家,看来自己的人手脚比眼前这帮人更快。
他丝毫不担心眼前这帮人会做什么出格的动作,能有这么周密的计划,潜藏十二年,眼前这个人应当十分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