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今天没上过网,并不知道我成了网友口中的可怜虫、是个再次被绿的正宫。
我低头,轻轻转着手里的戒指。
“你只说他有点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他啊。”
陆昕禾凑近些看我,“啧啧,冉冉,你这是口是心非了。”
我反驳,“我怎么口是心非了?我和他是契约婚姻,又不是因为喜欢才结婚的。”
“你呀!”,陆昕禾白我一眼,“还嘴硬,我还不了解你吗?”
“你爱不爱厉宴庭,我不敢说,但你肯定有点一点喜欢他,不然,你不可能委屈自己和他结婚。”
我笑着否认。
“他那么优秀那么养眼,和他在一起,就算没感情,也不至于讨厌,而且,那么多钱呢,与其说我喜欢他,不如说我喜欢钱。”
陆昕禾没跟我硬拗。
“行吧,既然你非要自欺欺人,那我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
我瞪她一眼。
“你别净说我,顾牧泽那边,你得尽快和他说清楚。不然,以他那张扬的性子,不用多久,全华都的人都知道他和你堂姐解除婚约转而追求你。”
陆昕禾叹口气。
“我知道,但说实话,他真的是我遇到最难缠的男人,尤其是睡过之后。”
我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加油,我相信你能行的。”
我和陆昕禾聊了一会,看着时间差不多,起身离开。
从楼道里出来,我没见着清姐,却看见换了套灰白西装的厉宴庭,手夹着烟,站在车边。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清姐呢?”
厉宴庭把烟挤灭,“我让她先回去了,上车吧。”
他拉开副驾的门,驾驶座那边,并无司机。
我诧异地看着他,“你开车?”
厉宴庭点头,“对,就我们两个。”
我一直逃避和他单独相处。
结果,他把司机和清姐都支走。
很显然,他也有话要和我说。
会不会,他想跟我说的,和我想对他说的,其实是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