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暗了下来,白忆轻声地呼唤他“詹森,我来了。”
果不其然,不远处的深草里,一个少年抬起了身子,朝着白忆了过来。
“白。”
他叫着他的名字。
白忆闻言,朝着声源望去,叹息一声,走过去。
他躺在一人高的深草里,起来真的伤地很重。
白忆蹲下来,人就被深草淹没。
“受伤了。”
“呜。”
白忆问“伤到了哪里”
少年翻个身,露出了腰上的伤。
白忆了一眼,伤口虽然已经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是很狰狞。
白忆拿出碘伏,倒在手掌心,然后缓缓地抹到他的伤口处。
少年疼地嘴唇哆嗦,但没哼一声。
白忆给他用碘伏擦完,又洒了一些消炎药,再用纱布给他把伤口缠起来。
纱布绕了他的腰一圈。
做完这些,白忆才坐在那里,拿出衣服来给他穿。
少年站起来,白忆先给他套上衣。
弯腰整理衣摆的时候,冷不丁瞧见了他的兄弟。
白忆匆忙移开视线。
他也乖巧,即使受伤了也不喊疼。
白忆觉得更心酸。
给他把衣服穿好,白忆才站起来,帮他整了整衣服道“以后不管干什么都要小心点,打不过就跑,不要拼命。”
少年摇头。
不行的,他要是跑了,狮群就会有危险,那他母亲的四只幼崽都将成为其他雄狮嘴下的亡魂。
终于弄好了,白忆伸手揉了揉他的脸蛋“真不让我省心,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就好了。”
少年张开怀抱,要抱抱。
白忆也没犹豫,凑上去抱住他,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拍拍他的背。
他身上也是白忆的衣服味道,白忆像抱着自己似的。
“詹森。”
“呜。”
“有没有想我”
“呜。”想了。
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白忆笑着说“我也想你,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想你。”
少年的呼吸渐渐乱了,打在白忆的脖颈“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