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惠,整个总监部就是一体的。御三家同在京都,即使面上小磕碰不断,势力早已盘根错节。”
“……”
这帮傻缺。
冬阳扯了扯嘴角,“你没觉得你们家很扭曲腐烂吗?”
五条千风:“……”
他没说话,只是撇开了头。
“整个咒术界的运作都还遵循着上上世纪的法则,永远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世袭制,权力翻来覆去的最终都会落在‘一种人’手里,拜托这都2o世纪了,你们的文明没有进步吗?总监部说是政府机构,高层却还是咒术界的那些老头子们,老头子x老头子等于烂橘子!”
五条千风:“烂,烂橘子?”
“古代还有科考选举那一套呢。”冬阳略微烦躁的抓了抓头,“先不管这个,我又是什么情况?”
“……你还是有杀人罪。”
“?”
“总监部觉得你是在没有充足证据的情况下,冲动杀死的加茂绵,正常流程是向高层提供证据,再由高层审核,判断加茂绵是死刑还是终身监禁等其他惩罚,但是你的目的是保护六眼,于是……”五条千风打量着冬阳的脸色,“他们要关你一段时间的禁闭进行反省悔过。”
冬阳:“……”
“以及,你越狱了,打伤了守卫,虽然是为了给自己翻账,但一码归一码,他们要关你……”
冬阳:“老头子的住所在哪?”
五条千风:“?”
冬阳:“我先去拆他们房子,毕竟他们敢抄我家。”
五条千风:“…………”
他惊异的觉冬阳并没有再追究自己的惩罚。
或许这个惩罚的本质意义只是做个样子,给知晓此事的其他咒术师一个交代,因为咒术师本就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情绪压抑神经敏感,如果人人都因为对第三方有怀疑就先下手杀人,事后证明死者有罪——那么可能会乱套。
冬阳搭上外套就出门了,“行,那等我潜逃一下,我先把老头子们的办公室拆了再去看看悟,然后我会自己去关禁闭的。”
五条千风:“……”
五条千风试图劝阻她,“不要冲动啊,兰惠,你会被当成袭击者的。”
冬阳眯眼冷笑,“不被现不就行了。”
当天晚上,不肯入土的老头子在服侍下躺进被窝。
他安详的睡下。
半夜,他隐约觉得自己身下刺痛,尤其是屁股。
再然后,痛感加剧,他被痛醒,却觉自己并不能出声音,整个人都好像身处冰天雪地中,寒冷刺骨,且动颤不得。
恐惧更是令他的嗓子紧,他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十分钟后,他大汗淋漓的出了痛苦的惨叫,“来人!!!”
他的亲信连忙冲入房间,焦急的把上级抱起,却听到他再次出痛呼,他垂头一看,登时瞪大了眼睛。
老鼠。
还有老鼠撕咬下的血肉。
他躺着的地板之下有一个铁箱,箱子里装着四只老鼠,箱子下是加热器,老鼠因为脚下的高温而疯狂的向上撕咬,直到咬掉他的半个屁股才被人赶走。
这事惹得他大雷霆,觉得身边一定有小人要害他!
他要彻查!彻查!
另一边,五条悟躺在宽敞的屋子里。
他之前住的屋子闯进来了粗鲁的陌生人,作为犯人五条兰惠的证据保留地暂时封住,不能住人了。
大概明天能解封,但是收拾整理还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