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聪明的话,从现在开始,就应该离我远一点儿,不要不自量力地挑衅我、和我作对,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的,但是惹恼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知道吗?”
顾时宜还是摇头,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留下来。
“至于你刚刚说的,你爸是校董,想要开除我。”宋时支起身体往后一靠,唇畔挂着浅浅的笑,“你大可以试试啊。”
“哦对,先提醒你一下,上一个这么和我说话的人,家里已经破产了。”
“你不介意的话,欢迎亲自来验证。”
说完,宋时站起身,伯恩山犬立刻屁颠屁颠儿地跟上去。
顾时宜还躺在床上大喘着粗气,不甘心地瞪着宋时的背影。
宋时拉开门,便看见扶着门框站在对面房间门口的温酒。
她紧抿着唇,一脸紧张,伸长脖子往顾时宜的房间里看了一眼,又飞速收回视线,看向宋时:“小时,你、你把顾时宜怎么样了?”
“啪——”
回答她的是宋时反手甩过来的一耳光。
“就是这样。”宋时冷眼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时,又丢下来一句话:“助纣为虐,一样恶心。你和她以后,都离我远点儿。”
说完,宋时推开房门进去,“嘭”地甩上门。
温酒愣在原地,颤抖地抬手捂住被宋时打过的脸颊,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顾时宜仰躺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另一只还完好的手,拼命拍打着床头。
温酒连忙擦干眼泪走进去,扶顾时宜坐起来,马不停蹄地叫了救护车。
半小时后,顾时宜已经疼得晕了过去,才被抬上救护车送进医院。
温酒一晚上没睡。
宋时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注意到她坐在客厅里,茶几上放着两份早点。
看起来像是刚从食堂买回来的,还冒着热气。
温酒立刻走过去,赔着笑:“小时,你醒了?今天早上有课吗?我刚刚下楼去买了些早点,你吃一些吧,昨天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帮着顾时宜给你的狗……”
“不用了。”宋时无视了她,反手关门,顺便上了锁。
从衣架上拿走自己新买的一件实验服,开门离开。
实验的收尾顺利结束,在小导的帮助下,大论文被送去给审稿人审稿。
但是在第三天,却突然被退了回来。
宋时打电话问退稿的原因,对方支支吾吾地:“宋时同学啊,你这篇稿子,我也想收的,实在是,实在是……不行啊,收不了收不了,你再另投别人吧。”
大佬们坐镇
对方说完,就急匆匆地挂了电话,好像宋时这边是有什么洪水猛兽穷追不舍一样。
小导看着被对方挂断了的电话,安慰道:“别担心,我们再换下一家。”
然而一连换了七八个审稿人,嘴上夸奖的话说得好好的,但隔天又都以各种理由给拒绝了。
宋时问了原因,每个人都秘而不宣,还是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审稿人看她年纪小,语重心长地提点她:“宋同学啊,你想想看,自己平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你再去换一个名气大地位高,在圈子里有话语权的导师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