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光只有在他面前才显得没那么老成。
成亲以后,叶浅浅胡闹,少凌没少打抱不平,恨不得替他休妻。
但后来。。。。。。
叶浅浅变了性子,元光时不时隐晦炫耀自家娘子,少凌哇啦哇啦地嘲笑,但却是真真实实为他高兴的。
没觉得哪里不对,就是十足十的手足之情。
“弟妹,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信你去问我相公去啊!”
程明当然会问,不过。。。。。。
“弟妹,你果真是与众不同,知道了这事儿,还把自家相公借出去。要是换成你,元光估计会把你藏得严严实实,不让你再和那人见面。论心胸啊,他可真比不上你。”
叶浅浅听得舒心,“这不是心胸不心胸的事儿,你看我收拾李文清就知道了,只是我相信我相公,而且你和风少凌跟其他人不一样。
是相公最好的兄弟,兄弟情哪能跟泡沫似的一戳就破,咱能帮他走出来就走出来,要是走不出来,那我也没那么大方,有多远滚多远吧!”
“弟妹睿智。”
怪不得把元光治的服服贴贴。
程明又问:“刚才你为何又不让少凌走了”
“他姐夫这个人,身份不简单,看到那个赶马车的了吗?迟招的伤就是他干的。”
迟招是二皇子精挑细选出来的暗卫,功夫顶高了,能击败他的人,那都是上流武者。
能让这样的人俯首称臣的,会普通到哪里去?
程明听此,面色也凝重起来。
另一边,金检查了发疯的马后,从马腿上拔出一根细如牛毫的银针。
“主子,果然是叶神医干的,射在马腿,角度刁钻,正好避过属下的视线。”
带着帷帽的男人声音温和:“不知她想留下风少凌做什么?”
“哼,她不是说了吗,怕她那个相公伤心。”
“比试台上,你也听到她那些话了,你觉得她是这样的人吗?”男人反问。
“主子,叶神医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事实上,她。。。。。。十分没骨气。”
金不好说得太直白,但说到这了,也不能隐瞒什么。
“她对着她相公的时候,简直就是没点原则,当然,也可能她相公能力强点。。。。。。”
一晚五、次还不够强吗?而且听声音,浑实有力,一点不虚,可见身体真的足够好。
哎,年轻个几岁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