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公子名姓……”
自己在小蔡府又过了一关,李鄂能隐约感受到,只是出身不同、眼界不同。
他因何在小蔡府过关,却是想不清楚的。
“本公子姓蔡名徽,当朝宰相蔡攸三子,太师蔡京之孙。
蔡徽身上还有两个哥哥,大哥蔡卫、二哥蔡珩,但唯本公子与蔡攸那老儿最像。
两位哥哥俱已有了官身,只是家中长兄不慧、二兄不智。
我那长兄娶的是媪相童贯养女,可惜,大婚之前,我那嫂嫂竟与禁军官王庆私会。
我那二兄也差不多的样子。
但蔡府惯例,长子为继。
虽知你这头陀是個不法之人,但本公子有本公子的筹谋。
家中老儿蔡攸,继媪相之后,也要谋求枢相之位,以兵事军功事后君,就是老儿想法。
你这贼头陀来的妥当,战力、城府俱是不俗。
府中之事,本公子为你遮掩。
以后军中之事,你可能为本公子效力?”
蔡府小衙内蔡徽摊牌,李鄂听完之后,一笑说道:
“公子,文贵武贱,洒家效力也无不可,只是公子心志怕不在武勋之上吧?”
小蔡府父子所谋,在李鄂看来,还真是恰当。
只可惜,道君皇帝,或是他前任的皇帝,拿钱打仗做的惯了,禁军、边军、厢军,俱已离心离德。
朝堂原有的架构不扫净,换谁来了也不好使。
现在虽说是小蔡相公、太宰王黼为政,但换了范文正、拗相公王安石当朝,靖康兴许还是靖康。
不是说大宋的人不堪用,而是党争过于深入,从上到下各有派系不说,百万大军也离心离德。
真要论及施政,蔡王之流兴许还要强过范王之辈,至少蔡王懂的跋扈专权。
范文正、王安石来了都不好使,小蔡府的父子,在李鄂看来,也是纯粹想多了。
“效力归效力,但洒家不做蔡府奴仆。
慕容家的慕容彦达,也算是人物,公子可以引其进京,以作臂助。
洒家能做的事可不多,打打杀杀而已。”
对合作,李鄂也没甚么所谓,他要的不过是立足之后,纠结人手以自保而已。
至于以后要做什么,还需且行且看。
“如此便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