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在阿诺和拉斐尔快要打起来的时候,卡兰痛得倒下了。
拉斐尔担忧地把她扶起来。
阿诺挑眉着他们俩“你不会对她有意思吧这才一起上几天课”
“别胡说八道,她怀着孕呢,得赶紧送去急救站。”
拉斐尔迅速搀着卡兰离开。
“等等怀着孕”阿诺健步如飞地跟在他后面。
他们走出灯光笼罩的范围,拉斐尔直接将卡兰抱了起来,他见卡兰袜子上渗出的血迹。
“是你干的吗”他回头质问。
“呸,别泼我脏水,我肯定会注意避孕的。”
拉斐尔怒得说不出话。
“我我说的是她的腿”
阿诺恍然“她中了一qiang也不是中了,只是擦着她脚踝打过去了,不怎么严重。”
“中了一qiang也叫不怎么严重”
阿诺把楼上发生的事情跟拉斐尔复述一遍。
“要不是她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早就把袭击者打趴下了。”
“要不是她开那一qiang,你早就死了”
“但qiang是我拿到的”
两兄弟一路争执到了急救站,医生迅速出来进行救助。
大概十五分钟后,卡兰在旧船上醒了过来。
她是被拉斐尔和阿诺吵醒的。
他们在低矮的船舱里对峙。
阿诺差点把手戳到拉斐尔鼻子上“我早就出来你们关系亲密了,你每天晨跑是不是在跟她约会你甚至向父亲要求带她上学”
“胡言乱语我根本不会去碰一个奴隶你以为我是你吗”
“我也根本不会蠢到不戴套”阿诺讥诮地说,“你不说孩子是谁的,那就肯定是你的。我懂了,说不定你们在学校里就有一腿,然后现在合谋陷害我,想要剥夺我的继承权”
“我都说了不是我的你有被害妄想症吗”
“那是谁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是父亲的”
整个世界都静了。
拉斐尔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阿诺还以为他开了个不知死活的玩笑。
他恨自己对兄长的了解。
他很快出拉斐尔这副表情是在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