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他的音色不复白日的温润,满是缠绵缱绻,诱惑而撩人。
罗天天听不清,于是俯身下去,把耳朵凑到朱砂嘴边。
“天天,你看起来好美味,怎么办……”
滚烫的气息拂过罗天天的耳朵,紧接着,一股冷泉的清冽味道传来,濡湿的什么东西卷过,罗天天的耳垂就落入对方口中。
“朱砂!你你你……快别这样,你喝多了!”罗天天大惊失色,他赶快站起来,把不安分的朱砂牢牢按回他自己的被窝。
罗天天冷静不下来,醉酒的心上人投怀送抱,这谁顶得住啊?
朱砂被罗天天按在被子里动不了,却还眼巴巴看着罗天天:
“天天,给我吃好不好……好想吃怎么办……”
像一只不满主人冷落,委屈巴巴求投喂的猫。
“想吃?吃什么,蛋糕吗?我去给你拿?”
罗天天想趁机溜出去冷静冷静,却被朱砂一把搂住脖子。
“蛋糕?天天就是蛋糕呀,求你,给我吃……”
深泉般冷冽的香气蔓延,那是朱砂信息素的味道。
罗天天感觉自己某个地方激动得快要爆炸了。
他努力把朱砂的手臂摘下来,手忙脚乱地把他的双臂都塞回被窝:“朱砂你喝多了,乖,你现在不需要吃蛋糕,你需要睡觉。”
“想吃……想吃……给我吃一口……”
朱砂不肯闭眼,望着罗天天的眼神满是渴望。
“好好好,吃吃吃,我这就去给你拿蛋糕。”
空气中越来越浓烈的信息素搞得罗天天无所适从,他飞快逃离朱砂身边,跑进浴室“冷静”去了。
一根他看不见的蛛丝尾随着他,也悄然跟了上去。
蜘蛛从上古时代开始,就使用蛛丝作为自己的感觉器官的外沿。时至今日,精神力所凝聚的蛛丝更是进化成远摄像头功能的远程探索工具。
小雄虫在浴室里的画面,声音,动作,气息和信息素变化都被蛛丝忠实地传递给了朱砂。
朱砂的身体在难受,理智在困惑,他的各种推演全都落空了。
他没有被关进惩戒室,这只雄虫明明已经动情了,却没有使用他,而是跑去浴室自我解决,白白浪费了珍贵的基因。
如果说这只高贵的小雄子厌恶贱民,根本不屑于碰他,那他为什么选择自己陪他玩“朋友”的游戏?他在浴室解决的时候又为什么叫自己的名字?
或者是因为……
朱砂想到一种可能,罗天天没有结婚,雌侍雌奴都没有。而且他的家庭成员忙于宫斗,没人教导他基础知识……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是不会?
悬了一天的心放下一半,一只没有过惩戒经验和繁衍经验的雄虫,又不打算拿他练习,意味着他今天安全了。
罗天天端着蛋糕回来时,朱砂已经在他的床上安静睡着。
不孤单真好,罗天天让机器人又加了一张床,在冷冽的深泉味道中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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