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她说的话没用,就连她用条件交换,用身体换,都不能让卫宴洲松口。
独宠?
这个词于程宁,不过讽刺而已。
不过朝臣风向如何,现如今已经与她没有关系了。
春华见程宁眉眼有异,大约能摸懂她在想什么,也只能朝王喜道:“公公,还是再跟陛下说一下,就说娘娘有要事。”
“娘娘——”
王喜面色为难,方才他进去,卫宴洲听说了程宁在外头,神色都冷了,只说了一句话。
“等了六日,到底是忍不住了。”
随即说了不见,让王喜将人请回去。
但是程宁不走,王喜显然也不好强硬地将人赶走。
于是二十多日天的场景再现,程宁吹了半日的冷风。
午膳将近时,竟是傅佑廷从清和殿里出来。
逃不了一死
程宁侧目过去,有些惊讶。
以为方才卫宴洲是找借口拒绝她,不料里头真有人,还是傅佑廷。
不过也是,傅佑廷年底述职,想来有许多来年的战略要商议。
他脸上还有几块淤青,是那夜打架留下的。
神情也萎靡,一副街头浪荡公子的模样。
实在不像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程宁有心跟他打招呼,可现在说不了话,傅佑廷也一副无视她的样子。
想必那夜是气狠了,现在恨不得跟程宁老死不相往来。
王喜在一边提着口气。
程宁和傅佑廷的事他怎么会不清楚,生怕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傅将军说出出格的话来。
幸好没有,他绕过程宁很快下了台阶。
程宁收回视线,心道这样最好。
她现在不配有什么朋友,更不配傅佑廷为她得罪卫宴洲。
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困在个人恩怨里难免太过儿戏。
可没等程宁想完,傅佑廷竟然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