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最什么,你都不能拒绝!即便朕是暴君,做尽一切被百姓唾骂,但有一天朕若是死了,埋进皇陵里,也一定让王喜把你埋在朕的身边!”
他恶毒地道:“傅佑廷这辈子,活着没有机会,死了也不会有机会!”
“傅佑廷难道不是被皇后设计的么?你要护着皇后,便连为国卖力的将军都弃之不顾,有罪不罚,你昏聩!”
“你说什么?”
惩罚一般,卫宴洲的手伸到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轻轻一按。
程宁没忍住,屈辱地哭出来:“卫宴洲!你昏聩!”
太屈辱了,她的眼泪没忍住,滑落脸庞,又难受的想吐。
手握成拳砸在卫宴洲身上:“你混蛋!”
这下是真惹急了,卫宴洲看着程宁,哭的呛了一口,声都止不住。
他眼中的暴戾渐渐分明,只剩程宁这张哭花了的脸。
依旧抱着人,只是这次将程宁靠在自己身上,让她顺气。
几日前她脖颈被宫女抓破的地方已经掉痂,只剩一层淡淡的粉色。
“¥¥+”程宁边哭,边不知骂着什么。
卫宴洲垂下脸,听见她说的是:“不埋在一起,你妄想。”
是了。
程宁怎么可能愿意跟他埋在一起。
哭的喘不上气了,还不忘要反驳他。
说不上是生气还是苦涩,卫宴洲故意在她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恶劣地道:“恶心成这样,朕还以为你怀了。”
谢轻漪这个人
怀了?
程宁缓过来一些了,但是没有力气动,下巴依旧抵在他的肩头。
她每次对上卫宴洲,都感觉自己像个被捏住了颈的小动物。
从前在她面前有多神气,现在就有多鹌鹑。
“陛下会让我怀上孩子?”程宁冷笑“日日避子汤伺候着,就算怀也不可能是你的吧?”
知道这话气人,程宁偏偏要气他。
“你还想怀谁的?”卫宴洲反唇相讥:“傅佑廷的?皇兄的?”
他不客气地用伤人的话刺伤程宁。
可程宁不在意:“总之不可能是你的。”
那避子汤回回都准时,由着王喜盯着喝下去。
她确实最不可能怀上卫宴洲的孩子。
大概卫宴洲也不希望她怀,他们之间不是单纯喜恶,横亘着程家,达不成一个和平。
“如果”卫宴洲眼眸幽深:“万一怀了,我们有孩子——”
“不可能。”
程宁打断他,她仰头看过来,盯着卫宴洲,异常地决绝:“不会有。”
她不想生下他的孩子。
卫宴洲捕捉到这个信息,又生气起来。
程宁果然恨他,就是听见孩子这个字眼,眼中都是满满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