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王喜冷喝着打断她的作死言论。
就算你心底知道这不是熹妃娘娘为陛下求的,你也不能说出来啊!
想死不成?
春华瘪着嘴,有些不服。
陛下若是有些自知之明,就该明白娘娘绝不可能为他求平安扣。
将娘娘害到这个地步的人是谁,她怎么可能还为他求个平安扣?
卫宴洲冷哼:“记住了,你们娘娘只能是为朕求的。”
一个平安扣,只要没有送出去,那送给任何人都有可能。
凭什么不能是他?
程宁一个如此不信神佛的人,她凭什么给别人求平安扣?
春华还能说什么,她知道自己若是为程宁好,此时就应该闭口不言。
陛下的占有欲向来没有道理,她不能一而再地挑衅他。
否则受苦的还是程宁。
“陛下!”营帐外突然传来谢轻漪的侍女茵茵的声音:“陛下,我家娘娘醒了,可否请陛下去看看?”
卫宴洲与王喜对视一眼。
这么快就醒了?
不过也正常,太医都挤在她那儿,也没有伤及要害,醒过来也不难。
卫宴洲起身吩咐春华:“你在此照料。”
这是皇帝的营帐,春华明白他这是要亲自看着程宁了。
可也无从反驳。
出了营帐门,茵茵跪在一边等着:“陛下,娘娘醒来没见着您,以为您在猎场受伤了,正哭的伤心呢。”
谢轻漪昏迷了近十个时辰,有着为卫宴洲挡箭在,此时不邀宠更待何时?
说到底是为他受的伤,卫宴洲无不可地顺着谢轻漪的意思去看她。
进了营帐,果真看见谢轻漪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
一边的太医正劝着:“娘娘先将药用了才行啊,否则伤口长得慢。”
看样子是不好好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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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卫宴洲,谢轻漪眼角的眼泪就落下来:“陛下——”
太医重重松了口气:“陛下万安,请陛下劝劝惠嫔娘娘,这醒来就不肯喝药呢。”
“怎么如此任性?”卫宴洲在床边坐下,“不怕伤口恢复不好留疤?”
谢轻漪握住他的手,只落泪不出声。
美人落泪,尤为叫人心生怜爱。
卫宴洲抽出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好了,有爱妃在,朕无事的,无须担心。”
“臣妾做梦,梦见那李氏余孽没死,要伤着陛下,醒来陛下不在,臣妾怕死了。”
谢轻漪轻轻地啜泣着。
她知道卫宴洲在她这儿守了一夜,自己的苦肉计定然是成了的。
那当然得趁着卫宴洲被她感动时,多将他留在自己这里。
此时不上位,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