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约瑟披着睡袍坐在月边欣赏惨白月色,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红色酒液在玻璃杯中和月色摇晕。
他抿了口红酒,睡袍敞开,胸口完好,心脏的跳动猛然狂跳,忽而又微弱得几乎停止跳动。
“该死!”他捂住胸口,撑着雕花椅背走回床边,刚躺下就陷入了昏迷。
管家推门进来,将约瑟扶着躺好,给盖上被子,无奈道:“又沉睡了。”
当费雷德接到管家的汇报后,无论是对于约瑟的昏迷,还是约瑟私下勾结安德鲁都没有表现出意外的神色。只有失望。
“果然约瑟不行。”他坐在王座上,捏了捏生疼的眉心,对等候在身侧的管家说道,“把东西放在我的房间,能不能拿到看他本事了。”
管家不解:“陛下,谢翎的箭能破开任何精神力,这样谢黎大殿下的安危……”
“没关系。”费雷德疲惫地挥了挥手,漫不经心道:“帝王之路崎岖,他的路走得太顺了。”
管家欲言又止,还是取走金箭退下了。
空荡荡的皇宫大殿里,费雷德喃喃道:“帝国已经腐烂不堪,虫族的未来一片渺茫。你会像阿翎说的那样,是虫族最后的希望吗?”
“你可是阿翎的儿子,别让我失望。”-
谢黎他们返回停放小型飞行器的城镇,到达太空港,登上足以容纳数十虫的小型战舰,在等待出港的时间,谢黎跟着阿尔温身后学习怎么驾驶战舰。
柏林鬼鬼祟祟偷拍挨在一起的两虫,准时向诺曼报告今日行踪,十分积极地甩了好几张合照上贴子。
替队长秀恩爱成功,功德+100柏林接过阿道夫拿来的瓜啃了口,赞叹:“这瓜好甜!”
阿道夫盯着搂抱在一起的两虫,正想说话,嘴巴被塞了一口瓜。
“他们现在挺好的,别乌鸦嘴了。”柏林担心阿道夫会说出什么坏话不是没道理的,不解道,“难道晚昨我们偷看到的是幻境吗?被折磨了一晚上,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
阿道夫把嘴里的瓜吃完,连忙道:“不会真的爱而不自知吧?”
柏林很意外阿道夫说了句好话,惊喜道:“队长有希望啦?”
阿道夫面无表情:“变态的思维模械谁懂?就怕怎么都点不醒。”
柏林心累:“……好想撤回你刚才那句。”
这边,谢黎把下巴垫在小家伙的发顶,被拍开的手臂又悄悄摸到纤细的腰间,将身穿黑白修道服的小家伙搂进怀里。
小家伙的衣服被弄湿后,从修道院里要了套修道服,冷硬的黑色长袍贴合身形,白色简约的高领口,荷叶黑披肩短斗篷干净利索,直筒长裤遮掩不住又长又直的双腿。纯洁,禁欲。
一切都透着不容亵渎的神圣。
“这是什么键,有什么用的?”谢黎随手指向面板上一个按钮,借机靠近,温热气息拂过脖颈敏感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