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想得正心火澎湃,迎面就撞上了一个女人,女人怀里的稻草也洒落了一地。
陈父只觉得心头一酥麻,好像撞上了两个球。
再低头,就看到了宽大的棉袄都遮不住的波涛,这个大小也只有村头的屈寡妇了。
“陈三哥,你去忙吧,我自己能捡。”
陈父忙回过神,放下锄头就屈寡妇捡稻草,“现在田里都没什么稻草了,你上哪儿捡来的?”
屈寡妇吓得慌忙摇头:“陈三哥,我没偷人家的稻草,是老书记让我去他家地里扛几把引火的。”
陈父了然。
去年年尾时,村头的猎户陈阿狗跟着村人进山打猎葬于熊瞎子的利爪之下,陈阿狗的爹娘兄弟嫌弃屈寡妇只生了个女儿,就将他们孤儿寡母赶了出去。
还是老书记的媳妇可怜两人,将自家的老房子给了两人住。
因为有老书记家护着,村里不少男人都对屈寡妇垂涎,但也不敢下手。
只敢半夜经过屈寡妇家时吹个口哨,再偶尔撞见了口头上占点儿便宜。
屈寡妇虽然身材火辣,前凸后翘,但是为人却正派,平时除了干活,鲜少出门。也正是这样,老书记夫妻俩也愿意多照看几分。
说到底也是可怜人。
“回头要是引火柴不够了,跟我说。我家还有不老少。”
屈寡妇忙感激,“谢谢陈三哥。”
“这点儿小事哪用得着道谢,我跟陈阿狗也是同族的兄弟,他不在了,帮把忙也是应该的。”
陈父将捡起的稻草交还给了屈寡妇就回了田里,这一幕被村里的其他男人瞧见了,纷纷调侃陈父有没有趁机摸上屈寡妇的小手。
陈父笑骂了几句,也不知道咋回事,脑子里想的尽是屈寡妇那姣好的身材,还有冻得通红的脸。
他忙甩开脑子里不的不正经想法,转头就说起来自己儿子又行了。
这一早,陈父浑身是劲,直到陈曼曼来喊他吃饭才回家。
回到家见陈良宵还没回来也难得地没骂,还让陈母给陈良宵留点饭,等他回来吃。
睡了个午觉,陈父又干劲满满地去了地里。
直到日头西斜。
“爷爷,不好了,咱家有鸡死了……”
李建国的大孙子跑到了地头,将李建国给喊了回来
李建国刚走,又有几个男人被叫走了,都是家里的鸡快死了。
剩下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难不成真的鸡瘟又来了吗?”
他们也顾不得翻地,扛着锄头都跑回了家。
村里乱成了一片,家里鸡养得多的,哭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