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沈长歌惊问:“你怎么进来了?”
宗政越抬眸,望着刚出浴的她,清冷的目光漫上几分火热。
他回答:“开了门,走进来了。”
沈长歌:“……”
她明明把门反锁了!
这场景!这回答!让沈长歌想起了他们闪婚第二晚,她也是把房门反锁了,结果洗了个澡出来,他就出现在她房间了!
“宗政越,你是在开锁公司上班的吗?”
“不是。”
“那你三番五次开了我反锁的房门!”
“你想学的话,我教你。”
沈长歌故意说:“银行的保险柜、取款机你会开吗?教我。”
宗政越语气有些不屑:“银行那点钱,不值得我花费心思去开。”
那点钱?那点?敢情他还看不上。
年薪也就五十万多点,吹牛皮倒是挺能的啊!沈长歌在心里吐槽。
像是看出她的质疑,宗政越语气淡淡说:“如果没有客户预约要取打量现金,大的银行,一天也就几百万现金,小的银行网点一天几十万。”
沈长歌默默看着他装!
也就?
几百万在他眼里成了也就?也就?
看他平时挺高冷寡言的,之前怎么就没现他闷骚爱装逼的臭毛病。
“你出去,我要换礼服。”
宗政越拉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薄唇贴上她优美的颈项。
“等会儿再换。”
“宗、宗政越,你节制一点!”沈长歌害怕地阻止。
她严重怀疑他背着她进补了!不然他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凶猛又持久,都不虚的!
宗政越的声线很华丽,低沉中透着慵懒和性感,说:“长歌,别拒绝我,我保证这次战决。”
他的大掌已经伸到她的浴巾上了。
以前,他认为自己不是个重欲之人,每次动手解决身体本能产生的欲望,他都觉得浪费时间。
可在面对她时,他觉得自己患上性瘾了,怎么都要不够,就像一个填不满的黑洞。
“不,我我我要拒绝。”
沈长歌嗓音颤,双手紧紧抓住浴巾边缘,想从他怀里逃离。
什么战决,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昨晚她哭着求饶,可他怎么也不肯放过自己的画面,记忆犹新!
她这般模样,让宗政越想欺负她的冲动愈强烈了。
他半眯着深邃眼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道:“长歌,两个选择;现在让我战决,晚上我不欺负你了;若我现在不得逞,晚上长夜漫漫……”
话没说完,他的唇已被沈长歌主动封住,将他按倒在身后的床上。
宗政越愣了半秒,接着眼底闪过一丝腹黑愉悦的笑意。
他的长歌,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