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划过,直到唇瓣、下颌线
小手被一把握住!
“醒了?”
“嗯。”
谢辞睁开眼,声音沉沉的,还带着丝丝刚睡醒的暗哑,“别动,这里很冷,你会不舒服。”
程紫:?
想明白他话里什么意思,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胡说八道什么呢!”
谢辞轻笑了一声,抱着人就起来了。
“昨晚回得很晚吧?”
“嗯,11点多。”
“聊了那么久?”
谢辞把她的衣服拿进被子里捂了捂,才给人套上,“聊了不少。”
谢辞的言语缺乏情绪晕染,更没惊心动魄的概括,极其简单,也过度直白。
简言意赅的说了下谢鼎两兄弟的情况。
听得程紫也没了笑脸。
能联想到这两兄弟不容易,却没想到会这么难
谢怀比谢鼎还要小三岁,天生有缺,遗传了父亲的心脏病,不仅干不了重活,还常年药不离口。
父亲走得早,全靠母亲一人拉扯两兄弟长大。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本就不易,好他们母亲足够能干,性子也彪悍,还有庞大的牛群做支撑。
可好景不长,过度的劳累、族人的磋磨,还是让这坚强的女人倒下了
“两兄弟读书成绩都很好,在母亲过世后,双双辍学了,谢鼎就开始放牛、养牛,谢怀干不了活,平时请了个老伯帮忙。
这些牛以前是供给芜宁市肉食加工厂的,后来这厂关了,就转卖给私人,价格被压得很厉害。”
谢辞叹了口气,两人说着话,往楼下走去。
萧祥远已经买好早餐了,还是开车去镇上买的,一大袋的馒头包子,还给程紫买了羊奶。
“姐,队长!”
“嗯。”
程紫静静听着,谢辞就继续说那两兄弟的事。
“谢鼎求了我一件事。”
“什么?”
“想让谢怀去城里治疗,说愿意把牛都卖了。”
他看了程紫一眼,眼中带着难得的情绪。
“可以啊,对我们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你要想搭把手,你就去做。”
谢辞在她脸上看了好几眼,见她没生气,更没嫌弃,这才含笑点点头。
“老公,他们养的都是什么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