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狼奔猪突的贾张氏根本没有注意到许大茂伸出的脚,被绊了个瓷实,然后摔倒在地。
“是哪个死绝户绊倒的我。”贾张氏恶狠狠地吼道,并且挣扎着起身又要跑,只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王主任的手下追了上来,强行按住贾张氏,贾张氏如同一头野猪一样拼命地挣扎,双方较力,一时间,王主任的手下居然拿不下贾张氏。
“许大茂,拿绳子来。”王主任厉声喝道。
许大茂立即找来了绳子交给王主任,王主任接过绳子,先是对着贾张氏的膝盖连踢两脚,把贾张氏踢趴下后,配合着四名手下,把贾张氏如同绑猪一般,绑了个结结实实。
许大茂又适时找来一根手腕粗的棍子,王主任接过棍子,塞入绳套之中,让手下如同抬猪一样,把贾张氏给抬走了。
贾张氏一被抬走,四合院众禽兽便嘻嘻哈哈地散了,这时,阎埠贵拿着一张单子找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这两天你家棒梗他们在我家吃喝,这是明细,你核对一下,然后把钱给我。”阎埠贵把单子递给秦淮茹后说道。
“应该的……怎么这么多钱?棒梗在你们家也就待了三天,怎么花费这么多?居然要十块钱。”秦淮茹不可置信地问道。
十块钱够一个成年壮劳力一个月的口粮钱了。
“秦淮茹,你别急,我可没有讹你,我们阎家虽然会沾点小便宜,但讹诈这种事情却是做不出来,我这里有明细,也有棒梗的签字和手印,还有见证人。”阎埠贵说完递给秦淮茹一张明细。
这张明细上详细地写着棒梗三兄妹每顿吃了什么,这些东西的出处以及价格,上面还有棒梗三兄妹的签字和手印。
“我们家没有你们家富裕,每天只能清汤寡水,伱们家棒梗不干啊,没有肉就倒在地上打滚,还说我们虐待她。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尽量满足棒梗,棒梗要吃肉,我们就买肉。”
“不过,我们家的肉票都调剂成粮票了,没有肉票只能去鸽子市买,价格自然会高一些,当时我也没多想,反正也就三天时间,棒梗还能吃多少。”阎埠贵不紧不慢地说道。
秦淮茹相信阎埠贵或许会沾点小便宜,但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动手动脚,除非,阎埠贵不要脸了。
“三大爷,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家现在是一分钱也没有啊……”秦淮茹下意识地哭惨。
“别,我已经不是大爷了,您才是大爷,这钱你要么现在给,要么经公,我让学校的领导拿着单据去找你们厂里的领导,到时让厂里在工资的时候把这钱扣下来交给我。”阎埠贵不紧不慢地说道。
秦淮茹当然不能让阎埠贵经公找到轧钢厂,秦淮茹倒不是怕丢人,而是怕厂里真扣她的钱,钱被扣掉了就真没有了,还不如哭哭惨,向傻柱和易中海要。
“阎老师您等一下,我一会儿把钱给你送过去,不过,这明细单我得用一下。”秦淮茹说道。
“你随便用,反正这明细单我写了三份,都让棒梗按上了手印,不怕你销毁。”阎埠贵不以为意地说道。
秦淮茹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秦淮茹不像贾张氏,可以翻脸不认帐,秦淮茹做不到如此,秦淮茹能做的是认帐,但不还钱,凭自己本事借到的钱凭什么还,即使要还,也不能拿自己的钱还。
秦淮茹拿着明细单去找傻柱,现傻柱不在家,便去了易中海家,到了易中海家,秦淮茹看到傻柱和聋老太太都在易中海家。
聋老太太见到秦淮茹来根本没给秦淮茹好脸色。
“秦淮茹,你这个不孝顺的毒妇来干什么?”聋老太太瞪着阴森的双眼,恶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