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打得很焦灼,由于对方耍心眼,林泽远这方打得很憋屈,最后输了,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结果宣布后,林泽远这边还要耐着性子和对面洋洋得意的那群人握手。
林泽远作为替补站在队伍中,冷着脸没有伸手。对面的队长因此多看了他一眼。
虽然物理系的成绩止步于此,但为了慰劳大家一个月来的辛苦,带队老师还是组织大家聚餐。
“走走走,比完了就别想了,大吃一顿解解气。”
“野哥一起来啊。”
霍平野摇头:“我就不去了,待会还要训练。”
“你不去,那泽远呢?”
另一个队员说:“好像去更衣室换衣服了。”
“嗐,换啥换啊?一身臭汗,喝酒撸串!正好!”
“怪不得泽远是系草你不是呢?人就是比你讲究。”
霍平野笑了笑,转身去更衣室找人。
更衣室内,林泽远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背着包准备离开时,面前突然出现一道身影。
是刚才比赛的对手方的队长,人高马大的,直接拦住了林泽远的去路。
林泽远不耐地皱眉:“让开。”
对方轻轻笑了下:“你对谁都这么冷漠吗?”
不待林泽远回答,他又道:“哦,除了化学系那个霍平野。”
更衣室外,霍平野停下了脚步。
“你们是那种关系吗?”
林泽远的眉头皱得更紧,男生又自顾自道:“看来不是。”
“那可以考虑一下我吗?我挺喜欢你——”
“我不喜欢男人。”
林泽远冷声,语气厌恶:“很恶心。”
男生一愣,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更衣室外,霍平野只觉一盆凉水兜头泼下,冷得彻骨。
下一秒,亲眼看见从更衣室出来的林泽远满脸厌恶的表情,霍平野仿佛被迫吞下了一千根针,从唇舌喉咙到五脏六腑,都被针扎得千疮百孔,痛得他难以呼吸。
“霍平野?”林泽远收起不悦的神色,“你怎么在这?”
霍平野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队说要去聚餐。”
“哦。”林泽远兴致缺缺地往外走,“我不去了。”
往常霍平野可能会劝他去热闹热闹也好,今天他却像哑巴了一样,没有吭声。
“还是去吧。”林泽远又改了主意,“你去吗?”
霍平野摇头:“我得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