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刺入小黄鼠狼新捏的脑袋,将它一头钉死在黄仙姑的左乳上。
紧接着就听见“轰”的一声炸响。
绞缠在朝仪刀上的吟龙劲气因为没有灵力滋养,极度不稳下倏地炸开。
在黄仙姑的胸口留下一道巨大豁口。
皮肉血块扑簌簌落下。
当啷——
长刀坠地。
这次,那小黄鼠狼被炸得粉粉碎,毛都不剩,化作血沫飘上西天。
眼看是活不成了。
“啊,啊,啊啊啊——!”
黄仙姑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
“就这一次了,就剩这一次了,仙药就只这一颗了,他还没长大,只是个孩子!那么可爱,就只是爱玩而已,你怎么敢!”
黄仙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腥黄板牙掀动罡风,粗粝的声线响彻山洞。
话音间,犹听见小平台上,那面露希望的中年女子,也张开空洞的嘴,呜呜啊啊地说出同样的话来。
话音清丽如仙。
“呵。”
闻言,慢悠悠走去取刀的陈敬忽的笑了。
“它还是个孩子?那他们呢?”
他冷冷看向一侧平台,看着其上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张张惶恐不安的小脸。
他们张大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不出一点声音。
“他们就不是孩子了么?”
脑海里晃过那张信封里包着的一条舌头,还有那令人作呕的古怪嘿嘿声。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陈敬淡淡望着黄仙姑。
嘴角裂开一抹笑来:
“对了,黄仙姑,你种过地么?”
“……”黄仙姑只狠狠瞪着他,怒火积蕴。
陈敬也不恼她不答。
真诚问道:
“害虫祸苗啊,你除害虫的时候会在意它是幼虫或成虫吗?”
“既然还没长大……”
“那就别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