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
提到离王离桓。
叶澜天和魏无忌两人,皆是沉下脸来。
尤其是叶澜天。
早些年,离州本是岭南离国,后来归附了大夏。
广元年间,离桓是叶澜天麾下大将,两人感情极好,他更是待离桓情同手足。
叶澜天登基后,封离桓为离王,令他镇守离州,那是对离桓的信任。
而且离桓本就是离州人,更是正宗的离州大族,管理起离州来,也是信手捻来。
在离桓的治理下,离州发展的亦是很好,护卫大夏西南疆域的稳定。
但时间终于磨平了叶澜天和他之间的情谊,现如今只有利益。
叶澜天如今回首看来,终究是他冲动了,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即便离桓没有显露出任何异样,而且每年都会朝贡并且写信给叶澜天,以表示他的忠心耿耿。
但叶澜天知道,这些不过都是搪塞之言而已。
离桓已经不再受叶澜天的命,叶澜天也调不动离州的一兵一卒。
“唉。。。。。。”叶澜天眼眸低垂,叹息一声,“此事怪朕了,当初辅臣劝过朕的,但离桓执意请命戍卫离州。”
“朕。。。。。。朕一时脑热,念及情谊,唉。。。。。。”
叶洵却是风轻云淡,“父皇,现如今不是自责的时候,这不是您的原因,而是大夏内忧外患造就了今日之局面。”
“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亲手夺回来便是,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魏无忌附和道:“是啊陛下,殿下说的对。”
“当初大夏内耗严重,很多事情是我们无法阻止的。”
“现如今,强如越泽和肖家,还不是纷纷倒在了太子爷的屠刀之下?”
“我们打回来便是了。”
听着叶洵和魏无忌两人的宽慰。
叶澜天点了点头,沉吟道。
“没错,你们说的对。”
“现如今这局面朕已经非常欣慰了。”
“其实,朕对离州掌控的也不是很多,朕的眼线是在朕发现离王府在十万大山中疯狂开垦铁矿时,开始被逐步清除的。”
“那时候朕便发现,离桓已经渐渐脱离朕的掌控。”
“但五望士族与朕掣肘,朕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