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雪急忙问道。
而跟在宁轻雪身后的季岑,看到那中年男子的情况后,却是轻咦了一声。
听到季岑发出的轻咦声,宁轻雪赶忙回头:“季岑,怎么了?”
季岑收回目光,轻声道:“你舅舅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
“不干净的东西?”
宁轻雪一愣。
那年轻女子也惊愕的看向季岑,继而向宁轻雪问道:“表姐,这位是……”
“哦,这是我一个朋友。”
宁轻雪解释了一句,又马上看向季岑,问道:“季岑,我舅舅具体是什么情况?你有办法能救他吗?”
季岑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桩!”
季岑话刚说完,那正在给宁轻雪舅舅进行针灸的老者终于将最后一根银针扎下。
他显然也听到了季岑刚才的话,不由抬头瞥了季岑一眼,轻哼道:“小事一桩?年轻人,你学了几天的医术,又清楚宁先生究竟是什么情况吗?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还不干净的东西……呵,怕不是什么江湖骗子吧?”
季岑一怔,看了看那老者,微皱了下眉,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看向了宁轻雪。
宁轻雪见那老者如此轻视季岑,甚至出言嘲讽季岑是江湖骗子,心中顿时有些不快,冷着脸道:“既然季岑说这是小事一桩,那我就相信他绝对可以治好我舅舅!”
“就他?”
老者轻蔑的斜睨了季岑一眼,不屑道:“他拿什么治?便是老夫也只敢说姑且一试,能不能有效,还不敢说。”
“他若是真能治好宁先生,我愿意当场拜他为师!”
季岑哑然一笑,看了看那老者,戏谑道:“拜我为师?我说,你能别这么大白天的尽想着做春秋白日梦,捡便宜的好事行吗。”
“想拜我为师的人多了去了,能让我正眼瞧一下的都没几个,你想拜我为师?呵,还不够格!”
“你……”
那老者给气得不轻。
宁轻雪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你当什么人都能拜季岑为师?你想什么呢,尽做白日梦!”
看着双方火药味十足,宁轻雪的表妹赶忙打着圆场,“方老,您先消消气,你们都是为了我爸的病才过来的,没必要如此大动肝火。”
说着,她又看向宁轻雪,道:“表姐,你们也别争执了,我爸现在这情况,这也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
“是啊,都少说两句吧。”
宁轻雪的舅妈也赶忙附和道。
闻言,那老者轻哼了声,瞥了眼季岑和宁轻雪,道:“看在宁小姐和宁夫人的面子上,老夫便不与你们两个小辈一般见识!”
宁轻雪张了张嘴,想驳斥对方,但看了看自己表妹和舅妈,还是忍住了。
至于季岑,也懒得与对方计较。
见双方不再争论,宁轻雪的表妹不禁微微松了口气,随即又赶忙向那老者问道:“方老,我爸的情况怎么样,您有把握能治好吗?”
那老者闻言,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中年男子,微微摇头,道:“宁小姐,刚才我也说了,我只能是姑且一试,宁先生的病症,十分的罕见棘手,老头子我行医这么多年,也是头一回遇到!”
“所以,究竟有没有效果,我也不敢保证!”
“这……”
宁轻雪的表妹张了张嘴,面露急色:“方老,您已经是咱们江州最负盛名的神医了,若是连您都束手无策的话,那我爸他岂不是……”
老者轻叹了口气,道:“实在是令尊的病症过于古怪,想来你们应该也已经去过医院,没办法才找到我的。”
“不是老朽夸口,我敢说,若是我都束手无策的话,你们便是找遍整个江南省所有的名医,也不可能有人能治好令尊的病。”
“何况,以令尊的病情,也拖不了太久,所以,你们要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