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话长,你真想听。”
“当然了,四十多年前正是楼初鹤几岁的时候吧,人生巨变关系着他的人生情怀,我必须要知道清楚,才能对他目前的心态做出更准确的判断。”
白玉似的小脸儿,红艳艳的笑唇一动一动的,明明撩拨人心,但却说着认真严肃的话。
可爱死了!
赵奚言忍不住揽过她的小脑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刻下一吻,立刻有几根小碎发调皮地翘了起来。
这让他更加忍俊不禁。
“行,月儿想知道,我自然说。”
戚月被他刚刚又亲又笑的样子弄的心里发毛,伸手推了推他。
“哼,不用你了,既然知道是炎京了,我一查地志,不就全都知道了。”
说着,就去翻手里的那本《东郜地志》。
也是奇怪了,在炎京部分,居然找不到这个丰义县的存在。
一抬头见赵奚言正在坏坏地憋着笑,就等她看过来呢。
“赵奚言,你故意的?”
赵奚言笑眯眯地走过来,殷勤道,“那要不要我讲给你听?”
戚月脑子里不由地出现昨晚赵奚言说此事复杂,回房间去慢慢说好不好?
她赶紧摇了摇头。
“不要,你给我找一本有这地方的书来。”
果然赵奚言面带失望地笑了笑,走到书架前抽了另一本书过来。
又是一本《东郜地志》?
戚月刚要询问何故,赵奚言已经解释起来。
“各国地志一般都是十年一修,若是碰上重大事件,几年一修也是常见的,你拿的那本刚好是新修的。”
闻言戚月看了看尾页,时间果然指在四十六年前。
“这么简单!”戚月瞪了一眼赵奚言,赶紧翻到炎京部分查看关于丰义县的相关内容。
令她失望的是这里只有一些简单的记录,并没有关于楼家更具体的事情。
但一思索她也就明白了。
一个能让整个县凭空从地图和地方志上抹除的事件一定十分血腥且机密,自然也不会记录在案。
再者,如果楼家只是其中一个不知名的受害者,就不可能被记录了。
想到此处,戚月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微微笑着的赵奚言。
“所以,你早就知道是这样了,是吗?”
“嗯。”赵奚言答的倒是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