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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上将，您带这么个人进突破计划，过去劣迹斑斑也就算了，她现在还在打乱我们的安排！”

“她是选拔出了更优秀的飞行员。她本身也是联邦最好的飞行员。”

“6上将。”何上将气笑了，“更优秀就够了吗？您难道不清楚突破计划的意义？这次能参与选拔的，最后分数靠前的，不只有分数，还有——”

“还有家世，还有权力网。”6寻烬冷声说，“在你们权衡这些东西的时候，最好别把我扯进来，何上将。我要的是能带k星突破黑域的飞行员。如果联邦想要族谱带官衔，能继续加深k星痼疾的飞行员，议事委员会应当会提前告诉我。那样，我会叫周明烟选择庞天。”

脚步声响起。他似乎没准备继续再和何上将说下去。但停了一下，6寻烬又说：

“过去周明烟站在飞行员的金字塔尖，我看，至今也是如此。你们挑出来的学生连一个抽烟喝酒三年的人都飞不过，何上将，你不惭愧么？”

“你不明白，6上将——我晚点儿找时间跟你说清楚！”

没有回应。厚重的、军靴踏地的声音靠近。6寻烬转过一个弯，看见周明烟靠在墙边，嘴里叼着雪茄。

“哟，6哥。”她挑了挑眉，懒懒地笑了一下，“一起吃个饭呗。”

“烟熄掉。”6寻烬说，“好好叫人。”

“萧淮不也是这么叫你的嘛！”周明烟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你可别告诉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我连跟你吃个饭都没机会。”

“吃饭可以，把你的烟熄掉。”6寻烬叹了口气，“你要当教官了，以后别再抽烟。”

周明烟张了张嘴，只好把雪茄扔了。6寻烬扫了她一眼，又说：“抑制带。”

“你干嘛？！”周明烟脾气马上就起来，“跟你说三句话你管我十句，我老婆都没这么管过我！”

沉默。6寻烬的目光冷冷地、慢慢地扫过来。

他明显心情不好。

她今天确实惹了些乱子，比如突然开着辆流体舰就打乱了试飞。比起过去周明烟惹的麻烦，这其实算不上什么。但6寻烬这会儿也真让人有点畏惧。压迫感写在a1pha的血液里，6寻烬甚至都不用说什么，身边就连空气都寂静下来。

“……我戴。”周明烟服软了，“但你干嘛这么生气？看着庞天哭哭啼啼地被扯走，你不开心吗？”

“……我为什么要开心？你那架流体舰是哪来的？”

“我上学那阵子喜欢开它。到现在指纹都没有被删掉，我就开出来了。”周明烟说，“干嘛这么严肃啊，6上将？就算你不开心，难道你没觉得爽吗？”

这都是什么问题？6寻烬根本就不想回答。他不回答周明烟就轻飘飘地追问：“那一点点爽也没有吗？百分之五都没有吗，百分之一呢？”

“周明烟。”6寻烬停下脚步，正告她，“如果你继续这么不小心，军团故技重施赶走你是迟早的事。”

“……”周明烟一下子沉默了。他们一前一后地走了两秒钟，6寻烬觉得自己也许语气太重。这时候周明烟轻声说：“我知道啊。”

6寻烬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周明烟坐在副驾不动，6寻烬也不指望她能主动系安全带了，亲自探身过来帮她扣好。

“被赶走的第一年我就想通了，二区出生的平民，拿到这样的荣誉，被踢出去是迟早的事。”周明烟说，“无论我做什么，军团都不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