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的木床结实是结实了,但床上还有个不到两岁的小家伙呢。
动作再小声,夫妻俩也不好意思。
只好拉上隔布,将加班的场地转到书桌上。
还好家里重新打得书桌够大够稳,不然童瑶这肉乎乎的体格坐上去,非得散架。
今晚的阿桦已经不是曾经又菜又爱玩的阿桦了。
童瑶以前也就嘴上皮两句,但真让她说心里话,自家男人是真的很猛的。
他如今虚岁二十二,正是精力旺盛,恢复及时的好时候。
几个月前结扎完,童瑶没让他干力气活,又想方设法给他补身体。
如今真真是蛮力莽劲跟使不完似的。
阿桦埋头猛加班啊,直到晚上十二点,童瑶不得不小声告饶,各种好话都说了个遍。
杨清桦扬眉吐气,邪笑的不肯放过,歇了一会又开始新一轮的大战。
童瑶只好支支吾吾的说:
“老公、亲、亲爱的,晚上还得出海。”
杨清桦喘着气,亲了她一口,才道:
“没事,今晚老公去,你在家继续睡。”
童瑶欲哭无泪,爽是爽了,但是也真的费体力啊。
女人和男人的体力终究是有差别的。
就在童瑶要羞恼的认输时,屋外一个闷雷加闪电响起。
童瑶也被吓得一个挥手,将桌上的墨水打翻。
内心直觉完了。
杨清桦也在最后关卡,这一声闷雷让他瞬间丢盔弃甲。
童瑶喘了几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有几分着急:
“快抱我去床上,一会要是打响雷,儿子该吓醒了,还有桌布…”
杨清桦恢复些许力,才抱着她去床上,给她套好衣服,才开灯。
随后胡乱套好短裤,不着急看桌上的狼藉,又看向角落呼呼大睡的儿子。
这才松了口气去看桌子,杨清桦虎躯一震。
完蛋,一大块桌布全被墨迹染黑。
童瑶摸了摸儿子的小脸蛋,才转身去看。
语气小声又懊恼:
“还好把账本收好,说一百遍了,晚上记完账盖好盖子,快把桌布收拾了。”
杨清桦怨念的边收拾边嘀咕:
“我盖上有什么用,臭小子要用钢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盖上还跟我对骂,说要学习,一二三四不会写,就是乱画圈圈。”
童瑶乐了:
“家里不是有圆珠笔吗,你拿那个给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