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陈家河带着林夏和虎子,去叶老中医那边望二愣。
虎子因为上学,到现在还没见过来了海城的二愣。
前几天,陈家河带着二愣去了叶白介绍的海城三院一位权威的精神科医生那了病。
大夫检查了二愣的情况不是很严重,也不伤害人,没有住进来的必要。
大夫说二愣是神经受到情感以及升学方面的严重刺激,导致大脑细胞出现轻微损伤,脑部功能失调,所以认知和情感,意志等精神活动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障碍,变得智力低下,记忆混乱。
这种情况需要药物治疗,心理治疗,还有物理方面治疗相结合,二愣的病情虽然持续时间长,但不是特别严重,只要好好治,有恢复正常的可能性。
大夫的话,给了陈家河非常的信心和安慰,给二愣在医院拿了药,就把他送到了叶老中医那。
并将精神科大夫的话告诉了叶老中医。
叶老中医也是告诉陈家河,让二楞好好吃药,平时也让他这个唯一的朋友多陪二楞说话,开导他,加上他的针灸,治疗两个月情况。
这会虎子兜里揣着给二楞买的棒棒糖,蹦蹦跳跳的跑进了叶老中医的院子,到正在院子里干活的二楞,小短腿飞奔过去,“二愣叔。”
“虎子?”
二愣到虎子,欣喜极了,起身迎过来,一把抱起了虎子。
“你终于来我了,我待在这里好几天了,我好想你呀。”
“我也想你。”
虎子说着从兜里掏出特意给他的糖,“二楞叔,你吃糖。”
“谢谢。”二楞开心的把糖塞进了嘴里,“真甜,太甜了。”
“我爸爸妈妈也来你了。”
二楞放下虎子,到林夏,嘿嘿一笑,“大河的漂亮媳妇也来了,嘿嘿。”
“对,我们来你。”
陈家河朝二楞问,“二愣,有没有按时吃药?有没有听医老中医的话配合扎针?”
“我非常配合,叶老中医说了,只要我好好吃药,好好扎针,小珍就会来我的。”
二楞说完,眼眸亮晶晶的向陈家河,问,“是不是呀,大河。”
二楞最近提小珍这个名字,越发的频繁,陈家河微微皱眉,应声,“嗯。”
他向院子里的木板,朝二楞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要做木床的板子,那个铁架床我睡不习惯,一上去就响,晚上听着很可怕,我到那边立着几块木板,叶大夫说是没用的,我要给我搭个木板床。”
叶白周末也在叶老这边学习帮忙,他送一个病人出来,到陈家河他们来了,笑着开口,“二楞挺聪明的,也有眼力见,还有手艺。”
陈家河说道,“他父亲年轻的时候是木匠。”
陈家河提到二愣他爹,心里就有些难受。
叶白送完病人回来,朝二楞问,
“二愣,我听说你还会写毛笔字?”
“会写啊。”
叶老中医也好法,因此他的房间里有笔墨纸砚,叶白征求了叶老中医的态度之后,拿了毛笔和纸出来,铺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让二楞写毛笔字,陶冶情操,也算是心理治疗。
二愣拿起毛笔,像模像样的写了陈展鹏三个字。
叶白问,“二楞,这是谁的名字吗?”
二楞歪着头想了想,回道,“好像是我的名字。”
叶白点头,“原来你叫陈展鹏啊,名字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