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回神,疑惑的看着他。
“你有没有现,”他一脸纠结的说,“巴蒂喜欢你?”
“这不可能,”她吃惊的说,眼睛睁的大大的,“巴蒂哥哥每两个月就会换一个新女友,他对每个女生都是真爱。”
“真爱个屁!”雷古勒斯无情吐槽,“难道审讯那天你还没见识到他的演技吗?他哭的我都快信了!”
伽蓝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她突然也觉得,一向冷静的巴蒂哥哥不应该哭得那么惨才对。
“他装的!”雷古勒斯没好气的说,“以前他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没有对你说什么,但是那次他加入食死徒之后,立刻就来指责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你的身份,我能感觉到他生气了,如果他早就知道,他才不会在旁边看着你和拉巴在一起。”
“七年级那次是他找到了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生了什么,那之后他的心思就变了,”雷古勒斯继续说,“但他隐藏的很好,我猜是他以为你真的会做傲罗,不得不跟你划清界限罢了。”
“但是我爱雷,”她定了定神说,“我没办法回应他的感情,他也很清楚,所以我们不会生什么的。”
“但愿吧。”雷古勒斯不置可否。
如果小巴蒂一直在阿兹卡班还好,一旦他有机会逃脱,恐怕立刻就会掳走哭包。
如果他能逃脱,估计拉巴斯坦也能,到时候就是修罗场了,哭包的眼泪估计能把布莱克老宅淹了。
但是看目前的情况,除非黑魔王复活,否则这两人一个也逃不出来。
雷古勒斯深深地叹了口气。
难道他就不能和这两个人共存吗?
一旦黑魔王复活,恐怕他就必须藏起来了。
他真的很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四个能站在同一片天空下,谁也不用躲躲藏藏,就像他们年少时,一起在霍格沃茨的草坪上,或躺或坐。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那树下,风在树梢鸟在叫。
我们不知怎么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他的目光又落在怀中的女孩身上。
她和拉巴在尚不成熟的年纪相爱了,那种激烈和狂热最后把他们彼此的生活都毀掉了。
但他们还是爱着对方的,那天在审判室,所有人都愤怒于拉巴的残忍和疯狂,但是哭包一点也不介意。
哪怕他的所作所为让他们不得不忍受分离,并且不知悔改,哭包也没有怪他。
雷古勒斯不能理解,但他不会否认这是爱。
或许,爱情有一千个动人的心弦而又各不相同的音符。
1981年11月底,布莱克老宅。
寻找了很久,这天雷古勒斯终于从翻倒巷买到了一个冥想盆,回到老宅后,他立刻把它放置在房间墙角的架子上。
伽蓝凑上来看了看,这是一个宽扁而中空的石盆,盆子外侧镶嵌着一些精美的宝石,盆口有奇形怪状的古代如尼文雕刻,看上去蕴含着强大而复杂的魔法。
他拿出瓶子,用魔杖把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记忆投了进去。
银光不断的从盆子里的东西出,不知道它是液体还是气体,它像一块明亮的白银,但在不停地流动,像水面在微风中泛起涟漪,又像云朵那样飘逸的散开,柔和的旋转。
它像是化为液体的光,又像是凝成固体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