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出招更见凌厉,起手就是杀招,剑剑纳命。
大蝙蝠里三层外三层将她们团团围住,不管江若漓打得多狠,大蝙蝠却始终不下杀手,显得有些投鼠忌器。
江若漓道:“围而不杀,你们在我手里撑不过片刻。”
“交出巫蛊和后头的女人,放了你。”大蝙蝠道。
这显然涉及到了江若漓的认识盲区,她偏头瞥了眼欧阳,见她双肩一耸,显得有些爱莫能助,回过头来道:“什么都没有,想要就来送死。”
大蝙蝠这次倒是聪明了些:“无痕宫的人马上就到了,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意思是,现在把人和东西交出来,还能放江若漓一马。
“哈,天真。”江若漓嗤笑,翻身跃起,水沧澜剑锋盈满水汽,如润晨露,直撄命门。
大蝙蝠不料江若漓这么不讲武德,被杀得措手不及,当下便折了一小半。
这些人命太脆弱,取命不过转瞬,江若漓提剑落回马车上,剑刃上抖下来的血珠,落地时已经凝成了一粒粒玛瑙般的冰疙瘩:“你当我会怕?”
水沧澜慢条斯理地挑了朵好看的剑花,江若漓将上头的血珠抖了个干净。
再抬头,唇角噙着的笑,已尽是冷肃的杀机。
剑光织出密集的网,锋芒所过,杀机都为之一扼。
冰冷的锋刃贴着薄薄一层皮肉扫过,便是肉断骨裂,剑上的寒气摧皮入骨,温热的血液还来不及喷薄,就尽数冻在了伤口里。
没有名字的蝙蝠,尚不及反应,水沧澜下,又多了一圈亡魂。
江若漓三两下解决了剩下的人,带着欧阳出贺兰的时候,仍然有些不能置信:“我们这出来的是不是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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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也这般觉得,可现下容不得她们停下来条分理晰。
能出贺兰,已是夺回来一半生机。
贺兰外,不管是哪一方的人马,都能接应上她们了。
江若漓收了剑,驾着马车直奔越州。
两人到越州时,差点赶上戌时闭城门的节点,守门校尉呵斥着还没入城的百姓,把人往远处赶,老旧的城门就在呵斥声里磨出喑哑的和弦,渐次收拢。
欧阳正疑惑为何城门提前闭了一刻钟。
就见一队轻骑,挎刀疾驰出城。
守门校尉骂骂咧咧止住动作,却在轻骑经过的时候立即拉出谄媚地笑意,点头哈腰道:“几位爷这个时候出城,是事还没办好?今夜尉所还要不要给诸位爷留门?”
为的轻骑马鞭咻出,立时抽破守门校尉的罩卦,训狗一般啐骂:“什么时辰你就敢关闭城门,敢挡爷的路,瞎了你的狗眼。”
话音还没落,轻骑已经箭一般射了出去,徒留下守门校尉裹在马蹄带起的扬尘里。
等人走远了,另一边的校尉才推着城门关过来,心有余悸地一面留意着远去的轻骑,一面对挨打的队友劝道:“咱们就是给越州守门的狗,哪里入得了长刀门的眼,”那校尉想到了前两天才接到的命令,叹了口气,“咱们,就是把上头吩咐的差事办好就不错了。”
挨打的校尉憋着一肚子怒气,又羞恼于在同僚面前丢了脸,这会儿一张脸涨得猪肝一样红,再听这话,立时不服气地嚷嚷开来:“有姿色的女人多了去了,那抓得完吗?把老子抵在这里干伤天害理的事情,让他孙子去舔长刀门的屁股,老子看他也舔不进去。”
那校尉赶紧来捂他的嘴,这人什么都好,有本事,讲义气,又公正,眼瞅着要往上升一升了,岂料挡了上头将军孙子的前程,硬是找了个由头,把这人按下,还贬到城门口来做守门校尉。
这是生断了他的前程。
本来这人从军多年,也是有点门路的,活动活动,也不至于直接给弄到这里来,奈何那将军搭上了长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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