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也是我的猜测,所以你现在全力从这个胡姬身上入手,查她这些日子有何异常,她的异常大概就是她丧命的原因。”
这也是萧晏行深夜将折剑找来的原因。
并非是为了训斥他,毕竟有些事后的训斥并无什么用处,倒不如亡羊补牢,尽快找出真相。
回鹘使者之死,不仅大理寺会承担责任,只怕鸿胪寺都得担上干系。
萧晏行这么做也是为了谢灵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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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晏行这么做也是为了谢灵瑜。
“还有一事,也需要你立马去调查,”萧晏行立即将这大半年来,长安城内的高利贷异动说了一遍。
“银钱之事看似普通,但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三千卫手中掌握着长安坊市内的几处赌坊,赌坊一向与高利贷是密不可分的,所以你要查便可从赌坊入手。”
两件事都是头等重要的事情,萧晏行连夜将折剑召唤而至。
便是要他马不停蹄的探查。
“或许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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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牧童鹘使者入了长安,他们的住所乃是我们鸿胪寺安排的,他们的安危自然也与我们鸿胪寺息息相关。如今竟死了人,你说让我们如何是好。”
“寺卿大人,这些使团的人长了腿脚,自个非要跑去平康坊寻欢作乐,如今出了事,也实非咱们所乐见的,只能说这位使者大人命中或许是该有此劫。”
曹务实见谢灵瑜不仅没有丝毫慌张,反而处处透着淡然冷静。
这下他实在是打心底,忍不住敬佩说道:“殿下,您不愧是龙子凤孙,天潢贵胄,这份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的气度,便是让微臣好生敬佩。”
谢灵瑜眨了眨眼睛,最后还是说道:“其实我不惊讶,是因为我昨日便知晓了此事。”
“昨日?”曹务实愣住。
谢灵瑜见他这般震惊,如实说道:“昨日命案发生,大理寺少卿柳大人便派人来要回鹘使团的文书,是为了验证这个回鹘使者的身份。只是我们鸿胪寺的文书,一向不能被外人保管,所以我便带着萧大人一起去了红袖楼。”
“毕竟回鹘使者之事,也与咱们鸿胪寺息息相关。当时未能及时禀告大人,是我之错。”
曹务实虽然还处于傻眼之中,但还是赶紧摇头:“少卿大人哪里的好,自是正事要紧,如今看来,少卿大人昨日已经处置妥当了。”
“如今大理寺正在全力追查真凶,不过我觉得此事,虽然圣人如今还不知道,但是易早不易迟,大人还是想想,该如何向圣人回禀。要不然御史台那边的御史,一纸折子上告到圣人面前的时候,咱们可就被动了。”
曹务实对于这种事情,确实是能躲就躲着。
但是他也知道,这么大的事情,躲是无用的。
况且如今他身边这不是还有一个大靠山呢,他说道:“我立马写折子,向圣人上书此事,以免御史台率先发难。”
“也好,”谢灵瑜点头。
不过她随后便叫人过来,让人传了一封书信给柳郗,告诉了她一声,曹务实要将此事禀告给圣人。
昨日柳郗深夜能来拜访自己,将自己手里藏着的都掀开给她看了。
谢灵瑜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提前告知大理寺一声,也是免得到时候只有他们是被动的,被御史台打了个措手不及。
待傍晚,谢灵瑜下衙准备回家时,她正要上马车,突然一个手里捏着糖葫芦的男童跑了过来,车夫因为先前之事,早已经换成了身手极好的侍卫。
侍卫当即便挡在了谢灵瑜面前。
但是男童抬手将手里一张纸,扬起来,一脸甜笑道:“姐姐,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是谁?”谢灵瑜并未立即接过,反而是弯腰看着男童,轻笑着问道。
男童摇头:“我看不见他的脸,他带了个面具。”
谢灵瑜这下才慢悠悠接过纸条,又饶有兴趣的问:“所以你这个糖葫芦,是那个人给的吗?”
男童登时睁大圆溜溜的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她居然一猜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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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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