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惹起他。
知道办,就闷着,也知道过了多久。
忽然,听到了梁墨冬声音:“你胳膊了?”
胳膊?
想起了,说个伤口。
纱布知道蹭哪儿去了,会儿流了一点儿血。
无所谓了,反正也疼。
只感觉四周一亮,梁墨冬身子一动。
下意识抬头,就见他靠到了头。
一对上他脸就慌得害怕,身子地儿缩,索把脸埋去。
然就听到他声音:“藏什呢?打又。”
骂:“怂包。”
“……”
动。
内鸵鸟把头埋沙子里嘛?以前觉得挺,而且它个伪科学。但看现在,就用上了嘛?所以说什汤都营养,哪怕假。
感觉梁墨冬抓着胳膊,可能观察了一下,反正半天才问:“弄?昨天弄?”
停了一会儿,又出一声冷哼:“玩儿得挺花,林玫瑰……了多少针?”
“……”
骂骂。
爱骂什骂什。
他又陷入了一阵沉默,然身子忽然一动,出去了。
赶紧露出头,他果然下去了。
连忙坐起身,见梁墨冬正背对着开柜子,此时跑更待何时?然而脚尖刚碰着地面,就听见他命令:“呆着。”
只得又缩去,坐上。
会儿壁灯开了,屋里氤氲着浅黄光。
和推测一样,确实休息室。
陈设和酒店差多,装潢和他办公室一样,灰白调子冷淡风。
衣……衣就在脚凳上扔着。
敢动,但偷偷挪了挪,用脚趾头拽红衬衫。
想拽裙子时候梁墨冬了,赶紧把衬衫进被子里,刚好,他坐到了旁边。
原他去取了个医药箱。
瞅着他拉着胳膊,拿出了生理盐水,抬头看向:“点疼,忍一忍。”
东西会疼嘛,又……
嘶——
真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