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枝瞪着穆止,眼中喷火,“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你可别玷污了我的名声。”
“清白?”穆止冷笑,“清白的女人会去酒吧跳艳舞?你现在对我这么抗拒,不会是喜欢贺泗吧?你想嫁进贺家,那群豺狼将你浑身的骨头都得咬碎了,你要是能嫁给他,你们结婚的时候,我穆止给你当伴娘。”
余枝现在骑虎难下,贺泗的目光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穆止不过是随口一提,在他眼中,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
下一秒,贺泗声音清冷,“好,记得你说的话,伴娘服我会准备。”
“你真看上看着女人了?”穆止忽的慢慢凑过来,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还不是的吧,贺家的老二找了一个普通家境的女人,被逼的跳海自尽了,那个跟他情深似海的男人,跑的比兔子还快,贺家的人,都是薄情寡恩的。”
他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的,贺泗没有听清楚。
却见穆止站直身体,脸上满是玩世不恭的笑,“没事,反正我以后演霍屿,咱们会谈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我记得咱们第一场就是吻戏,我说过的你的唇很好吻的。”
下一秒贺泗挡在了两个人的中间,下一秒,一拳狠狠的挥了出去。
“打架啦!”
…………
车库里,余枝紧紧的攥着包的袋子,里面是一堆银行卡,礼物也没准备好。
贺泗靠在车门上,看着正在解释那天发生事情的余枝。
余枝没有说之前的事情,只说自己去酒吧遇见的穆止。
她低着头,眼中泛着红,像是一只委屈的兔子,“我跟他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就是想出口恶气。”
贺泗冰冷的气息吹到她的耳边,“他并非善类,你跟他去酒店就是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她忽的笑了,心中满是冰冷,但脸上却带着感动,“你这是在关心我?”
贺泗没有回答,质问道,“你去酒吧跳舞了?!”
“那是因为我很穷,我那公司你不知道,黑心的很,我现在生活费也没有。”她满脸哀愁,“我一日三餐总得要吃,衣服包包总要买的。”
他声音清冷,“你从没有跟我要过。”
她拧眉,“我以为你不会给啊。”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礼物准备了吗?”
她摇了摇头,“三千块都拿不出来,你呢?”
“我刚才给一位收藏家打了电话,他有一个余枝当年的遗物,一会开车去见他。”
“是吗?”她笑了一下,“我也想去看看。”
说着她走到车子的另一侧,将车门拉开,慢慢的坐了进去。
贺泗骨节分明的手指刚放在车门上,手机却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却是他的母亲。
他只觉心口一跳,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将手机接起。
“小泗,了不得啦,你知道你妹妹那天在酒吧里发生什么了吗?事情闹得很大,她伤的很厉害,大夫说她可能一辈子都怀不了孕了,那天她好像被人算计了,说是个在酒吧穿旗袍跳艳舞的,也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