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皇上……”
农跃真是急死了!
她可是什么都还没说啊,就连累爹降了职,这怎么行?
“还不闭嘴!”
“叭”的一声,柳氏又一巴掌抽在了自己女儿脸上。
自己男人寒窗十二载,摸爬滚打十几年才爬到一个正五品的祭田管事。
如今,一下子就被这个逆女给毁了,这女儿是不把全家害死,她不甘心啊!
一瞬间,一股怒火从柳氏的尾椎骨蹿上来,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可是要教女儿,不是在别人面前。
“谢皇上宽恕,臣妾告辞!”
柳氏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拖着被吓呆的女儿迅速的出去了。
宁宜臻则笑了笑:“农大人倒有一个好妻!农姑娘倒有一副好貌!”
哪知燕凤炀却冷笑一声:“朕她倒是有一个好脑子!竟然冲撞圣颜、胆大包天!”
“噗”的一声,宁宜臻笑出声来。
谁不想富贵?
天下最尊贵之人莫非这个男人。
漂亮女人是男人的毒药,可同样地位尊贵的男人又不是女人的毒药?
天下的女人,不管是喜欢权势也好、不管是因为真也好,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当年的自己,不也是如此灯蛾扑火,自取灭亡么?
一抹自嘲从宁宜臻的嘴角升起。
那笑容太薄凉,得燕凤炀拧眉:“皇后在笑什么?”
宁宜臻道:“笑天下之痴情女子,她们只知却不知一切皆有代价!自己付不起的代价!”
什么意思?
燕凤炀脸黑了:“皇后莫不是在说自己?”
宁宜臻笑意更浓:“可不?当年的本宫,不亦是像今日的农姑娘,灯蛾扑火、自取灭亡么?”
这话落下,燕凤炀的脸色更难了:“怪朕喽?”
“不。”
宁宜臻否定了。
“不能怪皇上,只能怪自己的愚蠢与自私!”
“强扭的瓜不甜,连这种道理都不懂。”
“可惜太迟了。”
宁宜臻非常认同的点点头:“确实,皇上说得太对了!”
“太迟了,若早一日醒悟,或许也不会失去自由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