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都有下人伺候着。这么好命,不知几辈子才能修来呢!”
晚秋一边喂饭,一边抽空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陈王氏立刻朝她讨好地笑了笑。
刚才她在厨房做饭,晚秋趁着小厮伺候少爷去如厕了,就跑来厨房传达王太太的话。
意思就是王太太嫌少奶奶不够温驯恭谨,新婚之夜就敢让少爷受伤,方圆几里都没见过这样的儿媳妇,希望陈王氏能好好教导一番。
陈王氏哪里敢说半个不字,除了陪笑就是不停地说好话,还拍着胸脯保证阿玉以后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
所以她现在见了晚秋,哪怕对方只是一个下人,她也自觉底气不足。生怕晚秋回去后会告状,万一惹得嫂子动了怒,要把阿玉退回来,那可怎么办?
陈阿玉看到陈王氏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心里就来气,觉得她给自己丢脸了。
陈阿玉看向晚秋,微抬起下巴:“好好伺候少爷。”
“是。”晚秋低眉顺眼。
陈王氏立刻收起讨好的笑,挺起胸膛,一脸自得。晚秋再厉害又如何,还不是要伺候她女儿。
阿真见状,心里啧啧称奇。
陈阿玉虽然才嫁过去三天,已经学会摆少奶奶的谱了。
就着这一桌的眉眼官司、你来我往,阿真痛快地干了两碗饭,吃得饱饱的。
王吉昌也吃饱了,他也不说饱,而是直接把晚秋捧着的饭碗一把打掉,然后就开始揉眼睛。
“表哥困了。爹,娘,那我们就先回去了?”陈阿玉起身说道。
娘家的条件不好,哪里比得上宽敞阔气的婆家。她不想在娘家多呆,所以急着要走。
陈王氏习惯性留客:“既然女婿困了,就叫他去你房里睡一会儿,等睡醒了再走也不迟。”
陈阿玉满脸嫌弃地说道:“那个屋,他怎么睡得惯,再说这趟出门也没带他常用的被子,还是算了。”
陈王氏听了这话,这才闭嘴不敢再留。
王吉昌在小厮和丫头的搀扶下,从太师椅上下来,一边跺脚发脾气,一边哼哼唧唧地说想睡觉。
少爷困了,要赶着回家去,王家的奴仆们立刻动了起来。有搬太师椅的,也有忙着去巷子口叫轿子进来的,左右护法一直牢牢地护着王吉昌,生怕他因为犯困而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