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美。】阿真在脑海里?回?道。舍不得她?儿子被吸血,就拿儿媳妇当血包,好给他们?赚名声,做什么梦呢?
阿真在屋里?略站了一会儿,确定秦氏已经睡熟了,然后她?才走出去,直接去了医馆,用?秦高明的名义赊了一大把艾草。
原主平时也会绣帕子去卖,不过绣技很一般,堪堪达到别人愿意收的地步。平时她?卖帕子得了钱,都是?老老实实交给秦氏,半文钱也不会私藏。阿真之前?从屋里?找出已经绣好的五张手?帕,这次上街干脆一股脑儿卖了,得到了几十文钱。
她?用?这些钱,给雪儿买了几样女孩儿喜欢的玩具,然后才回?家?去。
回?来的路上,遇见?一位邻居朱姓大婶,对方笑着同她?打招呼,阿真也笑,主动向对方展示自己手?里?拎着的艾草:“最近家?里?的蚊子多了起来,娘睡觉总睡不安稳,我就去买了一大捆艾草,准备把屋子熏一熏。”
大婶点头:“艾草好,一熏蚊子就全跑了。”
看着阿真远去的背影,朱大婶在心里?感慨:秦氏的命真好,儿子事事以她?为先,有好吃的好穿的,都要先孝敬给她?。这附近的人,谁不羡慕她??
感慨完,朱大婶又冲地上啐了一口,嘴里?骂骂咧咧道:“老东西这是?把自己当成太后了。我们?这些当娘的,谁不是?以儿子为先?就她?舒坦地享受着,也不知她?儿子还能再孝几年!”
朱大婶一直看不惯秦氏,因为秦氏的儿子把她?儿子给比下去了!
这时,另外一位大娘路过,见?状便问?道:“你嘴里?嘀嘀咕咕什么呢?”
朱大婶走近,同她?闲话起来:“刚才秦氏的儿媳妇买了一捆艾草,秦氏说家?里?蚊子多,叫她?熏一熏屋子。”
大娘点头道:“是?该熏一熏,艾草又不贵。不过城外大把,何必费这银子?”
“你管人家?呢,她?儿子工钱高。”说到这里?,朱大婶心里?酸得不行,必须得说点秦氏的坏话,自己才能好受一些,于是?便道,“你知道吧?她?儿子可孝了,为了给她?守夜,已经和她?同住一个屋一年多了。我说她?怎么还没有孙子,儿子都不往儿媳屋里?去,儿媳能怀上那才见?了鬼了。”
大娘摇摇头,皱眉道:“虽然孝心可嘉,但?毕竟是?已成年的儿子,跟母亲一个屋,终究不方便,这像什么样子。”
“可不是?嘛。就她?天天在外面显摆她?儿子孝顺,好像我们?的儿子都是?白眼狼似的。孝顺也该有个度,把人家?小夫妻俩分开,孩子从哪里?来?”
大娘点点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小夫妻俩应该住一起。”
朱大婶听了这话,乐得合不拢嘴:“就是?。秦高明连个儿子都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外面的人都夸他是?个大孝子。”
阿真并未走远,而是?在街道的拐角处默默地听着。
这并不奇怪,外面有夸秦高明的,自然也就有骂他沽名钓誉的。只不过目前?看来,夸的人居多,骂他的因为数量太少所以翻不起风浪。
阿真略听了几句,没有再继续听下去,转身回?家?。
刚进院门,只见?雪儿已经醒了,她?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屋门口,不吵也不闹。
阿真看得心疼。
在这个家?里?,只有原主对雪儿有一些疼爱,但?原主平时太忙了,总有干不完的活儿,因此也没多少精力?放在女儿身上。
雪儿只是?个孩子,却不敢肆意的玩耍笑闹,就是?因为平时受到的嫌弃太多了。
“娘,你回?来了。”看到阿真进来,雪儿惊喜地迎了上来,“娘,你一会儿要干什么?我也来帮忙。”
雪儿虽然才五岁,干的活儿却不少,平时秦氏母子俩拿她?当小丫头使唤,半点也不怜惜。
“你的手?还疼不疼?”
“不疼,抹了药就不疼了。”雪儿仰着小脸,冲阿真甜甜地笑。
“你还小,那些力?气活用?不着你。等以后你长大了,再来帮娘亲的忙。”
阿真拉着她?回?屋,把刚买的玩具拿出来,雪儿非常高兴,玩得不亦乐乎。
“你就在这里?玩,不要乱跑,有什么事就喊我。”阿真叮嘱道,雪儿乖乖应下。
阿真走到厢房外,朝里?看了一眼,秦高明仍然无知无觉地躺在地上,像头死猪一样。
阿真点点头,然后拿起艾草,来到正房外的窗户底下,秦氏仍然在熟睡,伴随着阵阵鼾声。
阿真先看了看风向,然后把艾草放在地上,用?火折子点燃。青烟冒出,又被阵阵微风送进窗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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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越来越浓,秦氏被呛醒,爬起来一看,只见?整个屋子都快被浓烟给笼罩了,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哪里?着火了,怎么这么大的烟!”秦氏赶紧翻身下床,一边往外奔跑一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