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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都将他话当作耳边风。

但府青将鱼肚夹给他，答：“北地妖族暴乱，事紧急，得及与你告别。”

涟绛怔怔望着那块鱼肚，竟觉府青与似旧忙着商议正事，再与他搭话。他一边吃一边分神听着，才知北地妖族于领土划分，意欲起兵与神族抢地。悯心无意开战，于托府青与似旧前去商谈。

“依看，那妖帝分明就看上了咱们九重天，想拐一个做女婿。”

似旧一面倒酒，一面说。

涟绛看着他将酒杯递给府青，欲言又止。

府青瞥见，转手将酒杯递到涟绛面前：“尝尝，北边酿。”

涟绛轻声道谢，酒喝一半倏然想起悯心大婚便与妖族联姻，顿时被呛得背，颇感无奈。

似旧举着酒杯，怔愣片刻捂着睛将杯中酒水饮下。

顿饭吃食知味。

涟绛扒拉几口便说饱了，几次张口，&xeoo一次将嘴边话说出。

北地妖族要与神族联姻，意味悯心死期将至。

而悯心死，紧跟着便似旧弃佛门堕魔。

他杵着脑袋望向府青，世并无太多与府青关记载，诸如男身、龙族样零碎几条也拼凑出什用消息，无知道府青最因何而死，更无知晓他死何会转生太子观御。

就连扶缈提起万年前事时，也说太久远了，记清。

似旧急着去找悯心，以用过晚膳便从匆忙告辞，院中又只剩涟绛与府青两。

府青注意到他望着自己走神，心底隐约泛起酸意，问：“你与他相识多久？”

“？”

涟绛怔怔眨，头雾水。

府青双臂撑桌，低头注视着他将话说更加明白：“一万年以，与你相识多久，相爱多久。”

问题像府青会问出。

“问个做什？”

涟绛一手捏着耳朵，一手搭上府青撑在桌沿手，到结痂伤疤。

府青手指微蜷，默作声。

涟绛隐约明白他心思，&xeoo觉难以置信——久前明明连话都愿意听他说。

可他知道，些时候愿意听，而怕只言片语扰乱心神，些走神，疑心府青问又想出了什法子赶他走。

“涟绛。”

府青叫他名，他蓦地神，才现府青弯下将他圈在了桌子前，距离几近于无，鼻息交缠可闻。

他怔怔看着近在咫尺，须臾间心跳变得飞快。

府青越靠越近，涟绛屏息退，但身即方桌，他避无可避。

即将相碰，屏风忽脚步声传。

涟绛浑身一震，猛然推开府青。

者神晦暗清，冷着脸扭头看向冒失闯入。

“小师叔！”

声音几分耳熟，涟绛抬头，见久前在京时遇到少女。

她手里捏着一串糖葫芦，看清屋中并只府青一惊奇地瞪大。但她尚未得及看清涟绛面容，视野便被玄黑衣角挡。

——府青单手提着她将她扔出了房门。

“府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