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绛皱起了眉,她所言指何,在场所有人都懂了,嘲笑声此起彼伏。
“果然是你在搞鬼!”玉绛怒目而视。
“是我,没错,你们有计谋,我也不是傻子,今夜你们谁都走不了。”门妙蝶说完拍了拍手。
桑落衡和陈深则被带了出来。
“这下人齐了。”她脸上笑着,但眼里全是冷意。
“不错,今日这事,你办得不错,我会如实告诉主人。”龙夫子的声音有些虚无飘渺。
神游太虚境虽可千里传行,但并不是人到千里之外,也只不过是一个幻影。
“多谢龙夫子,主人吩咐的事,我岂敢马虎。”门妙蝶抱拳卑躬。
明浊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甘喀,他朝着甘喀点了点头。
但这些小动作也都只有他二人才知道,并无他人看见。
“是你们束手就擒,还是你们想看看,我先从此二人谁先下手?”她用温柔的嗓音说出残忍的话。
“我看你敢!”玉绛也不多废话,只是从腰间抽出雪银剑,随着抽剑的方向一划,剑气直直地朝着门妙蝶的方向攻去。
而她一个翻身便躲过了这一击,这一记剑气,便落到了她身后象龟族人的身上,那人直直被打倒在地,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功力恢复了?也好,我也许久没有动过手了,也好让你看看,如今的我,与以往相比是否更强。”
门妙蝶直接飞袖而出,飞出之物看看似是毫无杀伤力的绸缎,实际绸缎的两侧都分别系了一个宫铃,此宫铃其实另藏玄机。
宫铃平时看上去就是普通的铃铛,但一单进入打斗状态,宫铃便会随着主人挥动的度,冒出无数锯齿物状的刀片,若肌肤触及到便会即刻皮开肉绽。
玉绛知道她雪域之后便武功尽失,那这门功夫又是和谁习得的?
龙夫子吗?
在宫铃近身那一刻,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明浊便一手揽过她的腰,带着她往后滑行了两米远,这才避开了宫铃。
“你不是她的对手,”明浊原本是想要关心她,可说出来的话却变了味。
“是不是对手打过才知道!”玉绛一手握着剑,一手推开了明浊。
足尖轻点,飞身持剑与那宫铃缠斗了起来。
两人交手间,玉绛也知道了明浊为何会这样说,明明她们先前都是同样的境界,同样的武功尽失,可为何如今她却落于她的下风。
虽说宫铃还没打中她,但她全程都在躲避,丝毫没有一丝进攻的机会。
就在她思索着如何反击时,有那么一刻的分神,便被门妙蝶钻了空子,宫铃直接从她身后打出,宫铃的锯齿直接划破了她的衣衫。
门妙蝶见机不可失,又拉着绸带舞动了一圈,这一次,她使了八成力,在玉绛的背后又划拉了一道。
此次就没有那么幸运,即便她已经意识到她的想法,努力躲开,但还是被锯齿在后背划拉了一道长长的划痕。
玉绛吃痛,握着的剑狠狠插进泥土里,为她保持平衡。
可就在这时……
她感觉自己肚腹内,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席卷全身。
糟糕!
忘机之毒又作了!
该死!
一口热血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