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需要他费事儿。
许望树上完了菜,这会子才吃上饭。
吃完了他就凑许望山边上来了,笑道:“嘿嘿,哥,他们的桌椅都各自抬回家去了呢!”
可惜他们家没有大桌子,也没有长板凳儿。
他们家里那个吃饭的桌子,也很少用的,因为之前长短脚不说,桌面还不大行了。
毕竟太多年了……
“我明天去了师傅那,我琢磨琢磨,把工具弄齐整些。”许望树一脸期待:“回来我就把桌子椅子全给整一套齐整的出来!”
嘿呀,他好歹是個小木匠,居然自家都没有各种木器,说出去简直笑掉别人大牙呢。
“好啊。”许望山点了点头,挑眉道:“那,我给你师傅多送一只兔子。”
这样一来,吃人嘴短,到时他师傅就不会对许望树的各种行为挑嘴了。
许妈也挺赞同他们的说法,还特地挑了只肥兔子。
末了还再三叮嘱许望树:“出工的时候,嘴甜一点,不要做个锯嘴葫芦,做事要麻利,不要偷懒……”
每次回来,这一遭都是免不了的。
许望树已经习惯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连连点着头:“知道啦知道啦……妈,今天晚上咱吃啥呀?”
“你姨夫说晚点给我们送些菜下来。”
这也是他们办酒的习惯了,剩下的菜啊饭啥的,舍不得浪费啊。
当然,上了桌的都不会剩了,没吃完也全被人带走了。
但没盛出去的这些,都干干净净的,光是自家人吃就有点多。
();() 这不,梁家兴醒了酒,下午睡一觉醒来,就给他们送来了。
“我听望树说,你们上回弄了只山麂子啊?还真是用张猎户的法子整的?”梁家兴兴致勃勃,挺好奇的。
许望山嗯了一声,给他说着:“我也发现这样轻松很多,回头我整点儿度数稍微高些的酒回来。”
然后趁着如今温度还不算太低,他们可以打完猎,多挖挖陷阱。
“尤其是我家红薯地这儿。”许望山站在院里,一边敲着木桩子,一边道:“冬天的时候,野猪最喜欢来拱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以前他爸还在的时候,经常得跑山上去守着。
梁家兴连连点头,觉得这挺好:“成,我们回头就挖!挖这个我最在行了……”
说着,他挽起袖子,也跟着拿了根木头过来帮他们砸木桩:“你们这个好啊,这篱笆一做好,院儿就安全了,就是这两个空有点儿大。”
“那是留的门。”许望树咧着嘴乐,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到时我给做好了门,那才叫真的好呢!”
原来还有院儿门呢,梁家兴点了点头:“诶,那挺好,那挺好。”
有了他的加入,篱笆赶在天黑之前就全都弄好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有些比较稀的地方多加了点儿木桩。
许望山喘着粗气,琢磨着:“还得砍些铁篱笆回来,多撂些在上面,更安全一些!”
“哎!铁篱笆前边些就有呢!就在这边的拐角上。”梁家兴乐了,指着右侧的荒地道:“那边你之前不说给我建屋吗,我还特地去看了,长了老多铁篱笆!”
这倒是离得不远,许望山他们一盘恒,索性直接拎了柴刀就去了。
铁篱笆,其实就是一种小乔木,树枝为绿色、扁平,上面长满了细密的刺。
这些刺很尖锐,被划到的话手不仅会出血,而且还会红肿瘙痒。
他们一般叫它铁篱笆,也叫它雀不站,因为刺太多了,麻雀站了都扎脚。
砍了些铁篱笆回来,许望山他们小心地把它们缠在了篱笆顶端。
这样一来,就算有野兽想爬过篱笆翻进来,也得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