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多谢川柏哥哥照拂。”
她打断温川柏的话,解下腰间的荷包,当着墨承影的面,取出玉雁交还温川柏。
温川柏看着玉雁,并没有伸手去接接。
沈雁归将玉雁递给青霜,青霜强行塞给温川柏。
“温公子还是拿着吧,当着王爷的面说清楚了,咱们王妃的日子才好过不是?”
这话说的,难道不说清楚,自己还能叫卿卿不好过?
墨承影看了眼青霜。
好在摄政王府的马车这时候过来,墨承影也懒得计较,直接扶着沈雁归上车。
“夫君前两日不是还派人回来说朝政忙,不回来,今日怎么换了常服来这边了?”
“粥棚这边流民多,我不放心,便来瞧瞧。”
沈雁归瞧见旁边叠好的朝服,打趣道:“是不放心流民,还是不放心温川柏?”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墨承影拒不承认,还倒打一耙,“倒是你,那般迫不及待挑明身份,就这么不相信我,怕我误会?”
怕,当然怕。
沈雁归可不想大白天坐在马车里,再走一次坑坑洼洼的昌闾街。
她道:“我这叫君子坦荡荡。”
“那我便只能小人尝卿卿了。”
???
沈雁归侧脸看着他,“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墨承影料到她要转过脸来,顺势亲上去,“我们再成一次亲好不好?”
沈雁归嬉笑道:“夫君这么快就想休妻另娶了?”
墨承影很是认真道:“我那日应当先同你拜堂的。”
未曾拜堂本该是新娘心中的刺,现下反倒成了新郎胸口的刀。
墨承影双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住,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弥补当日给她造成的伤害?
“年内挑个吉日,咱们再办一次婚礼,十里红妆绕京城,当众拜天地,我要叫天下人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妻。”
不过都是虚礼,拜了天地又如何?
该离心还得离心,父亲和娘亲就是最好的例子。
沈雁归宽慰道:“我都不在意,夫君又何必放在心上?”
她将温川柏查到的事情,告诉墨承影。
“南褚有百里氏,擅长用金针,还被封了异姓王,我在想,是不是百里氏后来得罪了王室,犯了抄家灭族的重罪,家中拼死送出幼女,阿娘这才隐姓埋名生活在永州。”
“若要如此说,你父亲很有可能,便是用阿娘敌国罪臣之女的身份,在威胁她。”墨承影顿了顿,“或许还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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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
“毕竟是敌国罪臣之女,不是我大夏罪臣之女,这一条并不足以扼住阿娘咽喉。”墨承影揣测道,“有没有可能,你尚有舅舅、姨母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