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应了一声,片刻后,车子还是毫无动静。
傅云皱紧眉头:“怎么了?”
张伯的声音从前排传来:“小少爷,车子好像出问题了,发动不了。”
傅云忙问他能不能修好,说话时并没看见白皎瞥了眼身侧非要跟她挤在一起的男人。
她张了张嘴用唇语问他,是你搞的?
男人默不作声,一脸无惧就差直说是我搞的。
白皎:“……”
她瞪他一眼:怎么不醋死你?
虽然眼神这么说,实际上,她伸出一只手悄悄握上了男人掌心,霎时间,原本面无表情的男人眉眼柔和,那张俊美锋利的脸庞仿佛也染上了笑意。
有点傻乎乎的。
白皎在心里想,但这不妨碍喜欢。
牵也牵了,握也握了。
她眼神催促,别耽误时间。
男人仍旧没说话,手掌却微微收紧,下一刻传来引擎发动声,张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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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月月忽散去。
他又问傅云:“这位是……”
傅云轻咳一声,精神抖擞地介绍道:“姨父姨母,这是我从深市请来的大师。”
“大师?”谢父重复一遍,眼底流露出一抹怀疑,早年间在商场沉浮,让他早就练就喜怒不行于色的本事,可现在,他听见这话,彻底绷不住表情,怀疑地看向白皎。
因为她看起来实在太年轻。
年轻得他不敢去相信,况且——
谢父沉吟,就连妻子也不敢相信,白皎倒不介意这些,迈步看向病床上的人,在这里,她简直就像是在小狗身边一样。
她忽而停下动作,惊愕地看向床上的男人,瞥向身侧,他和小狗,有着一模一样的气息,仔细看,那张脸其实也很相似。
沉默迅速在屋子里蔓延。
就连他本人,也是一怔,为什么,她们那么相似?
他思索起来,白皎则密切关注着动向,她有预感,谜底已经快要浮出水面了。
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仔细看,打头的竟然是宵一长老与沈玉蓉。
看到她之后,谢父一改之前的怀疑与颓唐,眼中陡然焕发出希冀与期盼:“宵一真人,您终于来了。”
傅云听见这话,脸色登时变得难看,他下意识看向白皎,心里已经开始后悔,如果知道情况是这样,他怎么也不会请白皎过来。
这不是邀请,是结仇!
别到头来没治好病,反而得罪了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