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到了天,该换皮了。
时间卷着闷棍而过。
离暑至,叶染炎意,分外焦绿。恰逢转秋,虎猛扑,气温大破红线。
少年倚在窗边,衣袖因嫌热往上挽着,腕上珠串颜愈深了。长垂落,用丝带打了个结。
桌上摆着本封线阵法书,书页泛黄,但墨香扑鼻。
虽说如今修勉强当得上一句少年英才,大器早成。但本质上,也就被大能一手指按死修。
得且行且努力。
两仪在旁边叼着糖葫芦,一双睛笑成月牙,宝贵细细品尝。
某些做葫芦串真好吃。
【你天天读书画符演算阵法,早晚天变成呆子。】
啃了口糖葫芦两仪,对完全享受生活卷王秦滟楼表示嫌弃。
呜,!
咬到空气两仪哭唧唧愤怒,恶狠狠盯着夺走自己糖葫芦家伙。
【嘚,呆子,吃俺孙一。】两仪把自己玉如意唤出,放大型号,高高举起。
然被秦滟楼一手指头制。
两仪:无能狂怒蹬。
额头上抵着那手指让她寸步难行,况且她也敢真把玉如意砸下去。
要溅一地混合体,那多脏。
“去,把院子里花叶上露水收了。”
秦滟楼甚至多分一个神,依旧专心看书上复杂符文。
两仪气得呲牙:【凭什!去!】
“乖。月新到雨龙井给你泡两杯尝尝味。”
【知道你。给你干一个月苦工,讨茶也就够砸下嘴。】
两仪炸毛。
资本家都你黑心。
“四杯,能再多了。”
秦滟楼拢手比了个四。
【凭什就给四杯。】两仪持续炸毛,结果被一个神吓成了波浪毛,【凭什你说四杯就四杯,那肯定说三杯就够了。】
两仪一路碎碎念,拿着博物架上玉瓶出去了。
秦滟楼撑着胳膊,散漫晃了下手。食指和中指间凭空出现一张纸。
——“秋至,仙门大开,盼君。”
字迹在光中化灰烬。
映出一双黑白分明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