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继续,我还真的好奇,我之前为什么会舍得那样对你。”
她无言地看着他。
男人耐心十足地等着她继续,“这半年我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等你回过头来看看我,我以为只是我失忆没有那么爱你才这样,看来好像不止如此。”
现在在他看来,她一直是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神经紧绷,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压得她很沉重,失去了少女时代的活泼,整个人的沉静带着一种不参与任何热闹的无趣感。
他对她的喜爱,在她眼里是负担,不是爱情的甜蜜,她害怕得到,更害怕失去,所以她选择不要,拒之门外就是最好的选择,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
“太太,你之前鼓起勇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思考了太久?”他问。
他的眸中仿佛藏有千重山万重水,深不见底,却又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情感,带着一种深深的执着,像是无形的锁链,岑舒避不开。
良久,她道:“应该是你的威逼利诱导致了箭在弦上吧。”
被迫和陈志伟合作,成为宁城上流社会的眼中钉,又因为搭上林家导致郭嘉庭被下放了安城,砸了千亿投资,这些都犹如千斤顶一步一步地拉着她下沉。
男人的轻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低声道:“爱你,是一个长久战。”
岑舒微微低下头,别过脑袋,“早点休息吧。”
“昨天让亲,今天不让亲了?”他不依不饶。
“你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吻我吗?”
宋思源看着她收拾药箱的侧脸,目光沉甸甸,“说实话,我想做的远不止亲吻。”
她长长的睫毛在明亮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宛如蝴蝶的翅膀轻轻颤抖。
岑舒合上药箱,一个轻轻的‘啪’声,干脆又利落。
“那你就在梦中慢慢想吧,我困了要休息。”她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去。
宋思源盯着她上楼的背影,嘴角噙着笑意。
深夜,毫不意外,女人的闺房已经反锁住,他自然不会大大咧咧地敲门吵醒她。
只不过,她的书房倒是一推就开了。
他打开灯,入目的是满目琳琅的书籍,书房里有两张书桌,一大一小,小的那张上面还摆放着擦得亮的几架玩具跑车。
他查过她之前在美国的生活,岑航是三年前因为骨髓移植不成功一直在医院昏迷不醒的,岑舒初期靠着四处打工养活自己和岑航,直到李子珩在国内讨到了第一笔岑国平当年借出去的债款,后面续续,岑舒一边上学,一边帮着李子珩做一些资产管理,以她上学时候的各种跳级智商,这些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书房里唯有的几张照片都是年幼的岑航,带着阳光和郁气的复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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