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郁脸刷一下就红了。
沈知蒽不仅学西医,中医知识也很感兴趣,多多少少学过。
她一看那瓶药酒,就知道怎么回事。
闻书砚完全不需要,而且现在也没有他的用武之地。
虽然刚刚过了最不稳定的孕期前三个月,但是他体力太好,太能折腾。
桌面的上的酒类太杂,闻书砚喝不了两掺酒,酒类一杂,他就得醉。
沈知蒽想和他说别喝多了,但是两个人刚刚有过不愉快,也没算和好。
再加上今天有宾客在,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闻书砚简单说了祝酒词迎宾客,餐宴正式开始。
小巴颂看了闻书砚好一会儿,张嘴问道:“干爹爹,你刚才哭了吗?我哭完眼睛是红的,你眼睛怎么也有点红。”
匀骁赶快接过话,“你干爹爹是抽烟呛的,我看见了。”
小巴颂吃了一块黄油鹅肝,入口细腻香软,他模模糊糊地说:“可是他看起来有点伤心的样子呢。”
闻书砚抬眸,用泰语和巴颂说:“小孩子吃饭时不要乱讲话,好好吃,下一次去曼谷看你,我给你带个小妹妹。”
一听这话,小巴颂乖乖地闭了嘴。
别人听不懂闻书砚说什么,薄月礼当然听得懂,他看看闻书砚,又看看沈知蒽。
这才现,这两个人,之前还腻歪得不行,现在就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就是别扭着。
闻书砚给沈知蒽夹菜就只夹菜,不看人,也不说话,他不说话,沈知蒽也不说话。
闻书砚每次举杯喝酒,沈知蒽都有意无意瞥他一眼,怕人喝醉,又不肯开口劝一句。
薄月礼一开始觉得这两人太小儿科,看得想笑。
后来心里慢慢苦楚,他连吵架别扭的机会都没有。
吵架于他来讲,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
一餐用毕,男人们又移去棋牌室玩麻将。
从一开始,几乎就是闻书砚一家输,另外三家赢。
今天,他连牌都懒得记,心情沉郁,身体竟然也跟着越来越不舒服,头痛,晕。
牌局结束时已经晚上八点多,闻书砚和沈知蒽站在宅院门口送客。
赵景尧和桑筱麦相牵着,欢欢喜喜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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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骁眼看着司小郁拉开车门,他赶忙跟了过去,“司小郁,我的车油不够了,你载我一程?”
司小郁坐进车里,看着车窗外的人,心有一点软。
暖黄的路灯将匀骁的脸照亮,冷白皮肤因为喝了酒而泛着薄红,和她说话时眼里很真诚。
“上来吧。”司小郁大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