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书砚叉着牛排的手并没有收回,无赖地说道:“你吃牛排,我就不说。”
沈知蒽只好乖乖把牛排咬下,又低下头继续给闻书砚消毒。
闻书砚叉了块牛排给自己,垂眸看人慢慢咀嚼的粉嫩嘴唇,莫名觉得沈知蒽今天的嘴唇分外红润,甚至肿了些。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她乖乖趴在那里,生涩而认学的样子。
当她的丝随着动作垂下来,遮得脸只只能见一小条,他又把她丝勾到耳后……
就这样想着,闻书砚手还没消完毒,家居裤就腾起了吓人的弧度,连沈知蒽眼角余光都瞥得见。
闻书砚又递了块牛排给沈知蒽,“啊——张嘴。”
本来很正常的一句话,此时此刻,沈知蒽竟听出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情。
以至于一时间张不开口。
“吃不吃?不好好吃就吃点别的?”闻书砚故意逗人。
沈知蒽赶快凑过来把牛排咬下,意有所指地说:“我嘴角疼,我需要休息。”
闻书砚无声笑了笑,他微微低头看着沈知蒽给他处理伤口的认真样子,阳光从窗子洒进来,柔柔落在她身上,形成一层淡淡光晕。
慢慢,男人神色变得正经。
“老婆,”闻书砚开口叫人,“我们尽量不要吵架,维持到平均三个月只吵一次架,好不好?我有做的令你不满意的地方,你就直接和我说。”
沈知蒽把染血的棉签扔到医疗盘中,又换了根新棉签,她抬眼看了闻书砚一眼:“我才不想跟你吵。”
“也不要一个人生闷气。”一块牛排又递到沈知蒽眼前,闻书砚说,“我的那点事儿,也就视频里那一段,再没别的了。”
沈知蒽抬起头来,“不许再提视频的事,我不想听,如果我也有那么一段视频,你看了心情会怎么样?”
一听这话,闻书砚心脏忽然就抽痛了一下。
他抬手揉揉沈知蒽头顶,“好了,我换新号码了,以后除了家人,朋友,没人打进来。”
“那谁说得准呢。”沈知蒽开始拆纱布,准备包扎。
“我保证,老婆。”闻书砚倾身去亲沈知蒽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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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沈知蒽和闻书砚下楼用餐时,有佣人进来打扫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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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床单被罩时,佣人看见床单上沾了斑斑点点的血迹,还有几处半干不干的渍染。
相当暧昧,引人遐想。
先生一早在餐厅那么冷肆压人,手还受了伤,结果回四层就做了这么激荡的事。
主要太太还有身孕,先生的瘾好大……
周望澎连两条信息沈知蒽都没回,他便没再多一个字。
兀自从烟盒里弹出一支烟,点燃。
一旁的手下立即向床边走近一步,插了句嘴,“澎哥,医生让您最近戒烟。”
“我又不备孕,戒什么烟。”周望澎根本不听劝,躺病床上就猛吸了一口。
结果立刻咳得胸腔震颤,五脏六腑都碎了似的疼。
整个人弓起身子,咳得停不下来,病床都跟着咳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