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今晚有手术不一定几点下班,你偏要等到现在。”
沈知蒽被闻书砚裹进他的大衣里面,一点都看不见路,只好搂着他的腰走路。
风更大了,肆虐着掀翻衣角,闻书砚将衣服里的人搂紧。
“不等你,回家我又睡不着。”
沈知蒽脸贴在闻书砚胸口蹭了蹭,哝哝的声音:“那你这辈子可有的等了。”
闻书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的人就像有什么魔力。
飞机上只一眼,就想拉下脸皮和她搭个讪。
平时,他可没那个时间和心情,更不屑于。
闻书砚隔着衣服揉揉沈知蒽的头,“乐在其中,一见你,身上哪都舒坦,比抽烟都提神。”
上车后,沈知蒽双手合拢,放在嘴边吹热气。
主驾,闻书砚脱了大衣,又单手解了几颗衬衫扣子,性感胸肌在柔灯下露了大半。
不正经,又魅惑。
“你干嘛?”沈知蒽不解闻书砚的行为。
“给你摸,给你暖手。”闻书砚向沈知蒽那边倾身,扯过她的手,顺着衬衫敞开的缝隙就送了进去。
“我手好凉。”
冷手贴热肤,太刺激,沈知蒽忙把手往回收,闻书砚一只大掌却横在胸膛前按得紧。
长指上婚戒的钻石熠熠生辉。
车身在风中一晃,闻书砚欺身压来,把沈知蒽抵在靠背上吻了过来。
他的亲近,从不会像今天这样直达目的。
沈知蒽腿心下意识合拢,闻书砚颤着音在人耳边低语,带着反季的热浪。
“老婆,我想要,想做爱,忍好久,好像忍不了了。”
从剖腹生豆苗到现在,已有近四个月。
其实沈知蒽已经恢复好了,但是闻书砚疼她的身体,一直就那么忍着了。
总怕撞了,深了,失控了,给人碰坏了。
方才在室外吹的冷风,此刻全部闻书砚的热灼给消融掉。
沈知蒽靠着椅背,纤细手指伸入闻书砚的丝,里面更加暖热。
嗓音被闻书砚勾颤得不稳,“可以了,我以为你,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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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色车子穿梭在夜色里,很快就出了城。
“老公你要去哪?”沈知蒽转头去看闻书砚的侧脸,“是不是晚上豆苗哭声太大,你放不开,影响十八般武艺的挥?”
“去玻璃房子,”闻书砚伸手捏捏沈知蒽下巴,“今夜和明天都有大雪,我们上午看雪,下午回家陪小家伙。”
——等不了了,先一章,后面那章被审,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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